【全校都能对他什么，连特招生都可以欺负他了，祝他好运】

……

罚牌制度掌控在四大家族继承人的手中。

只要学生被贴上红牌，整个学院的学生都能对他为所为，直到那个人毕业、主动退学，或者发牌人收回惩罚。

之前收到红牌的学生结果不一，要么苦熬持到了毕业，要么神崩溃退学治疗，但无一不受到了难熬的折磨。

南序望着那张红牌。

不用想，只会是季凌发的。

小季少爷脾气不太好，不像温斐那样温和，那天威胁完季凌之后，南序就等待着对方可能会作的报复。

沉寂了这么多天，悬在的达克利斯之剑终于落，在南序的意料之中。

他镇定地向往常一样翻开课本，至少接来的一堂课他会比较安全，学院不会让学生在老师的课堂上破坏秩序的挑衅行为。

摄像不动声地被快门，南序发现红牌的照片被发送到了论坛新组建的群聊板块之中。

像素不太清，可以看是掩在类似书本的匆忙拍摄的，南序正低着，侧脸清隽，细手指尖中夹着那张红牌。

【竟然没有害怕？】

【鬼门关死过一回胆都变大了】

【lz技术真好，乍一看跟拍画报似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lz技术好，而是南序的脸得好】

【他家没破产之前就有人评价他用十世智商换来一世颜值，破产以后听说转开始学习了，凭他那张脸学院里不知多少人想上赶着养他，可惜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很好奇，他真的只是因为慕季少被罚红牌吗？以前被发现季少的那些人也没这么严重吧】

【可能最近季少恐同况加重了】

【笑死你们歪重了，季少要被你们气死，图这么糊看得什么，而且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全校公敌”】

……

学生们偷偷地浏览着一秒就会几十加的新信息，一整堂课都心不在焉。

季凌的号召力惊人。

和现在南序遭遇的况相比，从前那些试探甚至称得上友善。

南序不知多少次被打翻了餐盘、锁在自修室里、图书馆的厕所之中或者人走楼空的教室中。

年轻男生们的力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没完没了地扰着被欺凌者。

南序在几次被关之后学乖了，开始随带着药片、杯还有简易版的知识小册。

退学是不可能退学的，只要还在诺伊斯一天他就得努力学习来躲开“排名靠后，学费翻倍”的咒。

说实话，目前为止，这些小动作还在南序的接受范围里。

不知是因为最近接受心理辅导、不再失眠之后心态平和了很多，还是学院的环境实在优越，以学院为场地展开的霸凌还没有他在上一个世界斗兽场或者贫民窟的条件恶劣。

件设施太好了，南序呆在无人的教室睡上一觉都没有关系。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南序手腕上的伤。

介于他有撕裂伤的前科，校医院把他列了重观察对象，医生、护士定期给他发消息监督提醒他换药。

一旦被围堵，换药就没有那么方便。

好在仗着年轻，细胞更新得很快，很快伤就重新愈合。

南序拍了张对焦手腕的照片发给医生，伤疤已经完全掉痂，了淡粉的新，的一，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对比明显。

医生连发三个撒表包给他。

【恢复得很好，营养神经的药要继续吃，等过段时间忙完了来一趟医院学习些复健动作。】

南序发了个小猫蹦蹦的表。

现在，南序习惯地摸了摸腕间的伤，借着窗外淡白的天光，可以看清他正在空的网球场之。

他上完育课之后，被年级的助教老师留来收拾球场。

其实助教的演技很差，想要留南序时底的心虚和不安快要溢，但毕竟他算个老师，南序选择尊重他的面，没有拒绝。

果然，等到捡完场地里所有的网球，门又被反锁了。

“砰”得很重一声，隔着门隐约有几个人的谈声。

“他居然会答应捡球？一看就是陷阱居然也敢答应，真是脑笨。”

“助教是个特招生吧，和南序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僵得像个木，连骗人都不会，还好南序信了。”

“赶把钥匙给奥维差，免得他又生气找我们不痛快。”

南序听到了奥维这个熟悉的名字，微微挑了眉。

网球场位于育场的其中一小块地界，育场的空间极大且偏远，一时半会儿很难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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