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你揍了哇哇哭也是雷声大雨小，什么时候哭得这样委屈过？”

“这一年他在军中的表现我都看在里，不怕苦不怕累，天天忙到夜方歇，次日天还没亮就又主动爬起来照顾病人，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可是每日都要人叫醒才肯去上学。”

林清弦依旧没说话，但到底没有打断程少煦。

程少煦继续：“在营地里的时候还好，能有个安稳的住，雷虎和武忠也尽力照顾他。打仗的时候，军队不断迁移，艰苦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帐篷都没有，一堆人挤在一起，没地方洗澡，没有温的床铺可睡，来不及饭就只能啃儿粮，就这样他每天还要不断救人，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经过他手救治的重伤员活来的机会要多得多，付的辛劳也可想而知。”

“这孩比一年前瞧着都黑了不少，人也瘦了。你能想象吗？他一次都没有跟我们诉过苦，明知我们都知了他的份，他也没有来找过我们，每日里依旧和那些军医们、伤兵们住在一起，别人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从没有嫌弃，他可比我们想象得要多了。”

程少煦看了林清弦一：“以前我也偶尔会担心乖宝被我们养得太过弱了，可这一年我才发现是我对乖宝了解太少了。他也有常人不能比的韧，如今他和谢循投意合，可见也不是一时冲动。那天况那么危急，他为了救谢循不惜暴自己，谢循为了他也没有犹豫就去挡箭，那两个孩是真心相的。”

林清弦看他。

程少煦认真说：“我们当辈的，难要非要拆散他们吗，我们的本意都不是想要让乖宝痛苦，不是吗？”

林清弦目光望着帐篷外面，面上神不明，他：“从乖宝生那天起，我就知我必须不断往上爬，才能保护他。我一直最担心的也是他的秘密，成为别人中的异端。他以一个男之躯，成为皇后，必然要遭受天人的指责，这与异端有何异，你叫我如何忍心？”

程少煦：“不瞒你说，起初知乖宝和谢循在一起后，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我想过带乖宝离开京城，陪他回清风县去住，他如果不回清风县，便陪他去大江南北行医也行。可这些都是我们加给他的，不是他想要的，他就算跟着我离开了也不会快乐。”

“我们这些人原本都是要死的，没有乖宝就没有现在的我们。这些年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往上爬，为的不就是让孩能过得舒心快乐吗？如果连让他和自己心的人在一起都不到，我们费的这些劲又有什么意义呢？总归我们都会是他的后盾，他想要皇后，我们就让他皇后，你担心他被天人指责，我们就更要替他扫清障碍，让那些人无话可说，便是想说也要让他们不敢说。”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程少煦的中渐渐了凶光。

林清弦顿了一，转看他：“这就是你宣扬神迹的原因？”

程少煦：“不，当日确实是无可奈何，后来知了乖宝的决心后我才有意宣扬。如今军中人人不仅亲见过神迹的发生，也都知军队能够一如势如破竹攻打到王，是有乖宝这位神使在后方指明方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