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理由。”祁绒，“没人给我，这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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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杉的气味不知不觉地攀上了祁绒的发梢。

“没有。”裴之澈如实，“我还收着呢，就在我们家杂间的一个箱里，我一封都没拆过，我只是帮你保一……”裴之澈越说越心虚，“我错了。”

“你以前还藏他书？”姜听了摇摇，“那你之前怎么好意思说你们只是朋友……更离谱的是我还真的信了。”

甲板的围栏旁站满了人，祁绒甚至找不到一个空余的位置落脚。

裴之澈从祁绒后抱住他，轻声：“这里才是视野最好的地方。我本来想晚一再带你过来的，不过不重要了。”

裴之澈牵着祁绒站起：“那我们去层甲板吧。”

层甲板上有不少人，大家无意间被人冲散了。

之澈闭了闭，“绒绒，你知为什么你以前几乎没收到过书吗？”

裴之澈拉着祁绒，一路向前。绕过层的泳池与上梯，他们看见了一栋约莫三层楼的小屋。

“亲一吧。”

裴之澈闻到黑醋栗的香气，笑着问他：“你想什么？”

大家一起往窗外看去。

“你没看到过很正常。”林赫山拆他的台，“我第二天早上到学校到得早，所以他让我每天早上都帮忙看一，如果有你桌上书的话，就他的桌肚里，反正不能被你看到。”

“这里还有房间。”裴之澈用指纹解锁玻璃门，带着祁绒登上最上的房间。

“那我们现在应该什么呢？”祁绒释放一信息素。

“是。”裴之澈回避祁绒的视线，“其实全都被我截胡了。有些人让我转给你，我一封都没给你，还有些人趁晚上放学时间直接放你课桌上了。”

“其实是有的，还不算少。”林赫山看了一裴之澈，“我都不忍心拆穿你。”

郑筱睁大了，后知后觉：“我就说你怎么每天早上都要在祁绒桌旁边晃悠一……”

“跟我来。”

林赫山说：“我以为你没发现。”

祁绒乎乎地妥协了：“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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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星星！”郑筱惊讶，“我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多。”

祁绒无声地笑了笑，视线无意间划过休息室的窗，窗外的大海一片宁静，再往上，是无垠的繁星。

“以前什么都不敢说。”裴之澈不好意思，“现在才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最后呢？”祁绒戳戳裴之澈，“你全都丢了是吗？”

郑筱无语至极：“我以为你在晨练……”

祁绒说：“我想去看星星了。”

“可是我没看到过。”

裴之澈得寸尺：“两吧？”

房间自带一个小台，这里远离人群，安静且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