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祁绒松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发？”他翻了翻手机日历, “我只有五天时间，五天之后我有工作安排。”

然而姜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在他里没有朋友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以姜一直通大脑的格来看，他这个时候问这句话，多半是之前真的没想起来这回事。

换作别人, 祁绒多半会觉得这人茶香四溢，毕竟一脑地把计划都说完了，才想起来问别人忙不忙, 有一行把别人架在空中的德绑架。

的确是这样。

郑筱撑不住了，他穿得不多，此刻只能哭无泪地搓搓手：“坏了，早知穿那件厚外了。”

祁绒让他先去问问别的朋友。

“我真不信。”郑筱说着，脑海里冒来一个，“诶，我有一计。等林赫山回来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你找借去一趟，我问问他。”

他并不在意抑制剂是什么气味的，这些附加值都不重要，只要有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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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姜基本不参加商业活动，他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充裕，再加上手里钱多到三辈都不完，他每天的苦恼无非就是怎么把时间消磨过去。

真的问？

祁绒开车把郑筱送到了小区门，跟郑筱别之后，他的余光瞥见一家连锁炒货店，他记得这家店里有糖霜山楂卖。

祁绒把抑制剂放包里，关心：“那怎么办？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姜秒回：“可是我没有什么朋友啊。”

“因为我给你带了山楂球。”祁绒把手里的纸袋他怀里，危言耸听，“你的牙齿要完了。”

以至于祁绒有愧疚了。

“我知了！那就明天吧！”姜为他答应了而到兴，“明天我们睡到自然醒，你醒了之后给我发个微信，我让司机接上你一起上山。”

继上一次婉拒了和姜一起去看跨年烟后, 祁绒再一次收到了来自姜的邀约。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意这个问题，祁绒伸手摸摸他的发，“裴之澈，你呆呆的。”

等他把车开到家，已经是晚上十多了。

好消息，姜发信息的速度从此快了不少。

从药房来，冬夜的风比之前更大了，其威力不容小觑，将人在外的肌肤尽数得冰凉。

跟祁绒不同, 姜其实不太喜打字, 更喜发语音。前段时间他还会装一装, 但他打字是老年人手速，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暴本发语音。

他没着急开车，而是走店里称了一斤山楂才走。上了车之后祁绒自己先偷吃了两个，山楂外的糖霜甜甜的，山楂也没太多酸味，吃起来恰到好。

好直白。

祁绒看着微信小窗里一大串的60s语音, 前一黑又一黑。

祁绒站起：“好了，我们走吧。”

着他蹲了来，再次谈起之前的话题：“其实我很想问你，你真的认为他会喜上别人吗？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的关系都这样了，难还能是纯友谊？”

祁绒：“……”

郑筱不像是在开玩笑：“你别了，你合我就行了，我就试探一他，又不会把他怎么样。”他看见了祁绒纠结的神，“选不来吗？”

意外况

祁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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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澈稍显茫然。

但这是没心的姜。

祁绒开门屋时，裴之澈恰好在厨房烧，他听到动静，先于脑一步反应，立即跑去迎接一天不见的oga。

坏消息，姜是个绝世话唠。

“你给我发的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裴之澈想不通，“我为什么突然就要完了？”

姜说了一大堆, 大意是山上新开了一个温泉度假村，他很想去玩几天，但他不想自己去, 所以问祁绒能不能陪他一起去。

什么都说完了，到最后，他发来一条两秒的语音, 不好意思地问：“你最近还忙吗？”

郑筱如捣蒜：“我还是先回去吧，没想到晚上这么冷，我们改天找个时间再聚吧。”

“他确实只把我当朋友，多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祁绒知他八成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

祁绒看了半天抑制剂也没看个所以然，脆在百来块的抑制剂里随便拿了个包装合缘的，盒上写着醇厚红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