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祁绒柔声安他，没给他留尴尬的空白时间，“害羞什么？只是成年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他朝裴之澈走了两步，才拉开不久的距离再次缩短，“要我帮你吗？”

此时，电视里传来跨年晚会主持人的声音：“伴随着澎湃的歌声，我们要和过去的一年说声再见了。时间的脚步向前走，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天。”

短短五个字，裴之澈的脸似乎红得更厉害了。他惊讶地抬起，看见祁绒漂亮的脸，很快又把低了去，可是低之后又看见了祁绒的手，手指细白，骨节分明，一看就是被养得很好的oga。

门打开后的第一，映帘的是alpha充满笑意的脸。

与跨年同时行的是系统的刷新。

没人回话，里面只有淅淅沥沥的声。裴之澈低声息声混在声里，他警告自己不许想起祁绒，可脑海里却不可控地浮现祁绒的脸。

房间门被人敲响，连续三，敲得很急。

“有想你了。”

祁绒没回话，裴之澈不满地从他的后抱住他，双手环在祁绒腰间。两贴在一起，祁绒能受到alpha的怀抱在渐渐升温。

他们离得太近了，呼差一就要织在一起。

祁绒主动用指尖去勾裴之澈的手指：“倒数了。”

“你怎么越来越了？”

祁绒：“你……”他话还没说完，回就看见已经红透了的裴之澈，要说的话顿时哽在。

“我也不知为什么。”裴之澈低着，不好意思，“就是觉得有想你了。”

今夜跨年夜，熬夜的人多，大家都在不同卫视看同样无聊的节目。虽然乏味，但好歹能制造跨年的仪式。

“咚咚咚！”

“五、四、三、二、一。”

他抑制不住地解决了一次。

在观影室窝了一个午，循环播放了一氛围不错的电影，两个人聊着天，一剧都没看去。

裴之澈答非所问：“今晚跟你睡。”

他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后面的话说不了。

“我听见你跑过来了。”裴之澈毫不见外地了屋，“说明你还是有一想我的。”

他甚至不敢陈述事实，这实在是太冒犯了。

他哪敢让祁绒帮忙，一边火一边灭火，恐怕要折腾一整个晚上。

祁绒惑然：“我还在这呢。”

冷拍在上，裴之澈上的度降回正常平，他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后怕和自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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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绒不放心地跟到浴室门，敲敲浴室的玻璃门：“不许洗冷澡，听见没有？不然今天晚上就回自己房间去睡。”

祁绒回过神，方才还在他旁倒数五个数的人已经不见了，他又在眨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裴之澈受若惊，他无师自通地和祁绒十指相扣，很合地开始跟着倒数。

再看去会更严重。

“嗯？”

“我再去洗一次澡。”裴之澈低声说完，逃跑似的冲浴室。

祁绒不确定门外的人是谁，第一时间没敢声。

裴之澈和祁绒早早洗完澡，也随便选了个频等跨年。

“零的钟声即将敲响，让我们一起倒数——”

到底要有多巧合，他们才会连续三次被刷在一起？

裴之澈把低得不能更低，慌解释：“对不起绒绒，我也不知我最近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烟爆竹的声响，闹闹的，倒显得他有落寞了。

祁绒小声说：“新年快乐。”

为什么他总是会在这事上想起祁绒……

祁绒的发丝无可避免地过裴之澈的脸颊，带着黑醋栗的酸甜味一并拂来，裴之澈闻得咙发，很快起了生理反应。

裴之澈不敢看了。

很快又临近了系统刷新时间。

裴之澈连忙退开，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裴之澈轻声：“绒绒。”

裴之澈觉得自己特别特别坏，祁绒那么关心他，他却在背地里对祁绒怀着这心思。

祁绒当即床，小跑着过去开了门。

祁绒震惊得说不话。

“绒绒。”门外传来裴之澈的声音，“是绒绒吗？不是的话不用理我，抱歉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