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本来都该是中对圣上的劝诫，可惜，如今中没有皇后，太后只能自己对胥砚恒提这些话，不然，她只需要对皇后施压即可。

至于周贵妃那个人，太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

说得难听些，就算她和周贵妃没有龃龉在，她也不觉得周贵妃是个合适皇后的人选。

于上，她不孝，对慈宁总是忤逆；于，她未慈，非她嗣，她甚少过问；于皇上，她也不到规劝之举。

皇后之位，一国之母，可不仅仅是个后院的家婆。

偏她这个皇儿瞎，总骄纵着周贵妃，那个愉妃还沾沾自喜，觉得皇儿对她最是，殊不知，这权利在何，恩就在何。

胥砚恒甩着玉佩的穗，他神看不喜怒，但依旧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初一、十五，不论风雨打，他都是会来慈宁请安的。

大分时间，母二人都是闹得不而散。

但胥砚恒若是有一日不来，太后不兴，他自己也不痛快，彼此二人都不知究竟是在折磨谁。

太后还要再说，被胥砚恒不不慢地打断：“母后对这后就这么兴趣么。”

太后话音一顿，知他这是不耐烦了，明明二人不亲昵，但太后就是比他后女眷还要了解他，或许正是应了那句知莫若母。

太后也冷了脸：“哀家便是兴趣又如何！”

胥砚恒今日不想和她争吵，他撂杯盏，径直站起来，他说：“不如何。”

像是一个钉，得人不上不的，格外难受。

胥砚恒站起来后，他依旧没走，平静地朝太后看了一，久久未等到太后说话，他讽刺地扯了扯，扔一句：“一个杜才人，也值得母后这般三番五次替她说么。”

太后愕然，想说什么，但胥砚恒已经转离开。

太后气得眶都要红了，她对周嬷嬷怒不可遏：“你瞧瞧他是什么态度！”

周嬷嬷叹了气。

太后气得连连冷笑：“哀家是否对权兴趣？哀家在先帝后争来争去数十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先帝于我薄，致死不曾叫我碰过权，如今我儿是皇帝，我还是不能碰！”

“我这数十年被困在这中，难就是为了在这慈宁安享晚年么！”

“要是如此，当初我何不了去个太妃，好歹还能悠闲自在！不至于被困在这四堵墙，寸步不得行！”

她当真是怨恨至极，连向来不离的哀家二字都被她忘了。

周嬷嬷沉默良久，她低声：“再过十日，就是皇上的生辰。”

皇上的生辰在五月十四，恰好是次他来慈宁请安前，周嬷嬷止不住地想，适才皇上滞留的时候，是否在等太后娘娘主动提起此事？

但娘娘一心只替杜才人说话。

太后的恼声戛然而止，她偏过去，不言不语。

傍晚时分，胥砚恒倚在位置上，听着底人将他走后，太后在慈宁的话一一来。

他耷拉着，视线的焦好像在案桌上，又好像不在。

魏自明大气都不敢一，低眉顺地站在一旁。

扳指从案桌的一方过来，又被胥砚恒推过去，来来回回，扳指总是不到正确的轨上，整个养心殿只有扳指动的细微声。

魏自明不知这一刻皇上在想什么。

好像自年少时，皇上就是如此，每每从娘娘中回来后，他总是无意识地发呆一会儿。

每当这时，魏自明都在想，要是娘娘肯将一碗端平些就好了。

不需要齐平，只叫皇上在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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