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他可以用企鹅人的私人潜艇来邀请整个企鹅人帮的成员来一场海底派对了。

【《致命弱》哥谭反派圈无人知晓，企鹅人看到炸鱼薯条会发ptsd——八岁那年他被企鹅护崽群殴，只因偷了动园企鹅的午餐鳕鱼条。】

手指在屏幕上轻, 定时短信的倒计时开始动。

那天真的、完全不知自己与哥谭市最危险的人称兄弟的青年，对杰森·陶德的警惕全然不知。

鳄鱼鞋跟敲击地面的节奏与巷滴声重合, 他突然停舞步, 对着墙上的蝙蝠涂鸦鞠躬。

“你知的, 就算是你, 也会有疏忽的时候，而我总会找到小鸟来陪我玩。”笑声在巷里弹，惊起三只啃尸的乌鸦。

月光从云层裂漏，照亮他西装翻领凝结的鲜血结晶。在他不远躺着几尸，鲜血正从他们的太和脖颈缓缓，一把餐叉在其中一人的脑袋上。

泽利斯握着手杖，心中很动。

品对照图》。后来很一段时间他每天查小弟：「说错我原型的人喂鲨鱼！」】

泽利斯收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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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把企鹅人帮的打手们的好度刷上去，企鹅人的好度很不代表企鹅人帮的成员对他的好度很。

通讯录置联系人‘二把手陶杰’让他咧开嘴角，薄荷膏渗的伤带来一阵尖锐的疼。

他们只是因为效忠企鹅人才给泽利斯几分面罢了。这可不行啊。

金属餐叉在指间翻飞, 尖端还粘着灰白脑组织。小丑蹲，用叉轻轻拨开尸痉挛的手指，从里面掏染血的手机。

“让我们玩个传话游戏如何？”他对着尸耳语, 把手机摄像对准自己苍白的脸, “第一课：永远别在便利店监控说&039;明天老地方见&039;。”

泽利斯就是没理由的相信这一……就觉，这完全是提姆·德雷克得来的事，这样的刻板印象一样的觉。

可以全先装他的背包里。

的夜雾裹着血腥味钻鼻腔, 小丑踮着脚尖在血泊边缘起华尔兹。

打工的劳动人民们站起来了，这样的觉。

他指着设计图正经：“比如在冰山餐厅地室加装反猫鹰法和蝙蝠家族声波装置——当然需要先拆除无用的金库和军火库腾空间。”

在一个月黑风的夜晚。小丑刚结束了作为犯罪王疲惫的一天。

“嗒、嗒。”

他将哥谭市某城区的墙面上涂满了针对蝙蝠侠的涂鸦, 非常经典的小丑作风式涂鸦。上面画满了让人神不适的‘hahaha’的字符, 象的蝙蝠侠涂鸦上印满了吻痕。

毕竟泽利斯想要的是，自己揭竿而起时，所有人都站在他后。

杰森·陶德以为自己的卧底计划毫无破绽。但实际上，小丑很早之前便清楚对方的一切行动。

“该说晚安了, 布鲁斯宝贝。”他抚摸着涂鸦上暗红的吻痕, 指尖沾着尚未凝固的人血。

他必须得承认。他对哥谭市并非了如指掌，但他一定对蝙蝠家族成员的动静尤为了解，尤其是任何有机会重创蝙蝠侠或是杰森的事。

杰森·陶德能明白这个意思吗？他当然会明白。他会清楚, 小丑已经盯上了他、盯上了他细心呵护的小树苗。

一周前的监控画面在小丑颅循环播放：便利店冷柜前，红发青年往杰森怀里冰淇淋时, 后颈毫无防备地暴在监控探。那个画面让他兴奋得咬破了——多么完的猎, 连细血都透着未经世事的粉红。

泽利斯假装自己不知，并同时开始思考，他回蝙蝠向提姆·德雷克索要企鹅人相关八卦的成功率有多。

小丑知自己多么有引力，只要自己现。那些小鸟们、还有那只大蝙蝠就会像是防备小偷一样防备他。

泽利斯自己控制着老六只收集过一条，除了这赠送的5条外，剩的五条应该是系统控制老六时无意间挖掘的八卦。

“老板，为了帮助您早日成为哥谭市的教父。或许我们可以先从改造您的安全屋开始。”泽利斯翻开连夜伪造的《哥谭教父培养计划》。

觉提姆·德雷克指不定真的收集了这些东西。

他会警觉，他会动用一切知识和能力阻止谋发生，然后……将泽利斯推陷阱。

【泽利斯的企鹅人八卦收集度，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