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哥谭给予达米安·韦恩的警告。

迪克透过后视镜担心的看向杰森。

杰森微微垂着, 他的手指着泽利斯的肩膀，看起来有些想用力，却又不敢用力的样。他担心自己的动作会给泽利斯的造成二次伤害。

所以杰森几乎呈现一个完全无措的姿态。

鲜血打了杰森的手，整个车都充斥着鲜血的味。即使迪克已经将窗打开通风, 也无法避免这些味涌他们的鼻间。

尤其是这些血来自泽利斯, 他们的……家人。

迪克想说些什么, 但他还是选择闭上嘴。

他应该对杰森说什么呢？劝杰森不要太悲伤？劝杰森保持冷静？复仇只会吞没他？

可他又能以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与杰森朝夕相的人是泽利斯。在杰森最痛苦的时间里, 是泽利斯支撑着杰森。而不是迪克、不是蝙蝠侠, 不是他们任何人。

他不能那样对杰森说。

很快, 他们便到达了蝙蝠。迪克知, 芭芭拉会为哥谭警署解释他们为什么要带走那尸。

这很不符合规则, 但泽利斯的尸绝对不可能落在外面。有太多人、太多人都在盯着他、盯着他们了。

而且他们需要调查清楚泽利斯是怎么……

虽然目前从血溅落的方向、泽利斯躺在地上的姿势来看。泽利斯是自杀的，但。

怎么可能呢？

泽利斯绝对不像那会自杀的人，他总是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孩童般的兴趣。

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两人驱车很快来到了蝙蝠。

整个蝙蝠都沉浸在一悲伤过的氛围之中，压抑得可怕。

尽平日的蝙蝠也一直是这个风格、安静、庄重又肃穆, 因为他们上承载着的整个哥谭市的重量。

即使迪克·格雷森相当擅活跃气氛, 但大多数时间里他们仍然是严肃的。

可他们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过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泽利斯到来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而他们几乎都忘记了过去、泽利斯不在时，蝙蝠是如何的况。这压抑如今让人难以忍受。

这意味着，他们又一次失去了家人。

提姆倚在墙边很久，当他注意到杰森抱着泽利斯残破的躯回来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然后他跟上杰森。

“大红……你——”

“不。”杰森说。

提姆猛地收声，他张了张嘴。

“不。”杰森再次说。

他轻轻的将泽利斯放在蝙蝠医务室的手术台上, 鲜血立刻蹭在了床单上, 染一片锈红。

泽利斯已经死亡有一段时间了, 他本不该还能这么多血。但他的被杰森抱着行了一些别的动作。

这让他本就破破烂烂的更是雪上加霜。

“我们得让他活过来。”杰森以一极其定的气说。

达米安回到了蝙蝠, 当他从芭芭拉中得知泽利斯的死讯时，他几乎无法克制的立刻换上了罗宾的制服前往泽利斯的公寓检查。

他没有靠得很近，因为那时警方已经拉上了警戒线，群众在警戒线外窃窃私语。

可这并不能妨碍达米安站在远天台观望，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躺在地上的那尸是谁。

泽利斯死了。

得知这一信息的达米安几乎是恍惚的，他几乎完全不相信这一。

相信泽利斯会自杀？他怎么可能自杀？

这绝对有问题。

所以在杰森带走泽利斯后，达米安又第一时间回到了蝙蝠。

“这有问题。”达米安冷声宣布。

恰好不是只有达米安这样想的，几乎蝙蝠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提姆眉皱：“泽利斯绝对不可能自杀。”

他顿了顿补充：“至少以目前的泽利斯他不会那样。”

提姆的话也引发了另一个问题，是的。现在的泽利斯不会这么，但过去的泽利斯呢……？

过去那个郁的、沉闷的，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的泽利斯呢？

迪克快步走向泽利斯的，他用化验试提取了分泽利斯分已经开始凝固的血。

他将血投化验的机开始化验。

“他已经超过两周没有服药了。”迪克看到血中的化验结果，皱着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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