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来之后很多妖怪了解之后就觉得幻月轩是修炼法则正统传授的地方，所以许多妖怪削尖了脑袋也想钻来。

来的妖怪越来越多， 幻月轩都快妖满为患了，还灵早就已经教导不过来，基本上都丢给了梦林和竹他们这一批弟， 然后定时回去讲一次公开课之类的，遇到他跑去浪， 连公开课都没有。

所以还灵打算开堂，让梦林竹和迅羽各带一堂， 外加九柘这一堂， 最后合外门制度应该能容纳那些小妖怪了。

除此之外， 他还需要对幻月轩行修葺，幻月轩是建在月盈山上的，虽然月盈山的面积已经不小， 但放这么多妖怪还是不太合适， 好多小妖怪都住在山。

还灵决定将山改建一， 门弟就在山， 外面弟在白山，顺便通往山的楼梯也给修一修。

他也没避着九柘， 毕竟之后山会有一块属于九柘的地盘。

九柘听后脑有些打结，想了想月盈山的况忍不住问：“这……要怎么改才能容纳那么多妖怪？”

还灵笑了笑说：“我在国师那里学来了空间阵法， 正好用到这里。”

当初他跟白衍换的时候只是想一些空间装备之类的， 让自己的空间减小压力， 以后专门用来地之类的。

等学会之后就发现这东西有许多用，不同的阵法能激活不同的空间， 简单来说就是从小到大。

白衍在教给他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还灵当时就觉得可以用来改造幻月轩。

只不过手里事多，还没来得及理罢了。

九柘了然，便有些不好意思说：“那……那我就努力多教一些弟。”

还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最近你的修为应该增得比过去快了吧？”

九柘顿时睛一亮说：“轩主怎么知？不知为何最近修炼十分顺畅。”

还灵低声说：“因为我那个修炼之法还有隐藏条件。”

他将功德这个概念叙述了一遍， 然后说：“你培育也是在积攒功德，人类用得越多，对你称赞的越多，你的修为增就越快。”

九柘听闻之后愣了半晌才苦笑说：“天果然偏人族。”

居然为人类好事就能增修为，不是天偏的证据又是什么？

还灵没说什么，别说天偏，他也偏啊，为妖怪，天天想着的都是人类的天大事，一直有许多妖怪看不惯他，觉得他是妖族叛徒。

他只是宽九柘说：“也不仅仅这一次了，妖怪还不能随便杀凡人呢，杀人还要担惊受怕，但你帮助人就没有心理负担还能增修为，何乐而不为呢？”

九柘倒也只是慨一，到了他这个程度倒也不会心里不平衡，甚至还开心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他看着还灵问：“这个方式为什么没有告诉其他妖怪呢？”

还灵笑着说：“大家都知了还得了？”

真那样的话，恐怕妖怪们都争先恐后去帮人了，甚至很可能现妖怪扶老过路的事。

倒不是说帮人不好，只是妖怪跟人类还是保持界限比较好。

万一不小心在接的过程中馅把人类吓到怎么办？

只是吓一也就算了，遇到一些不好的直接吓死，别说没有功德，甚至天还要记一笔。

也不是每个妖怪擅的法术都正好能帮到人类。

现在妖族于发展前期，还没有形成各派，等以后大家能够随便选择的时候就可以说了。

适合帮助人类的就去帮助人类，不适合的就走自己的路，每个人都能找到合适的路，每一条路线都不是捷径，或者说是不会成为捷径，到那个时候才适合大规模的广而告之，否则很容易问题。

九柘听后想了想便说：“也是，我刚开始育苗那阵况也不稳定，如果知帮助人类有用的话，说不定就去了，到时候一不小心在人类面前变回原形还真很危险。”

还联想到九柘的原型——圆圆看上去毫无攻击力的红熊猫，微妙地沉默了来。

他觉得……就算变回原形，人类倒也不至于被他吓死，反而可能觉得见到个新鲜玩意，然后他就会成为人们嘴里的传说之一。

不过这个想法就别跟九柘说了，要不然这只红熊猫会很凶地起来要求跟他打一场。

九柘现在已经完全打不过他了，真要打起来，他还要思考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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