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连太初阁的门都没让他，只是低盯着还灵半晌才说：“你最好清楚自己在什么。”

白衍挑了挑眉：“你倒是清楚，那便随你吧，白雀，送他回去。”

最后白衍十分无所谓地同意了扶苏的意思，让还灵每过一旬过来一次。

好，不讲理，他杀别的妖怪不必杀一只蚂蚁困难，就算他把自己杀了又怎么样呢？秦法得了他吗？

所以最好什么都别什么都别说，否则容易挨收拾。

虽然不能留来，但每十天都能过来放个风也是好恩不错的。

还灵控制着轻盈落地，努力忍住了翻白的冲动。

他想他的判断是对的，白衍的确是不希望妖怪有任何超他掌控的地方。

他回到太初台上刚刚坐，上的虺虚影就再一次现。

生气有本事你对秦王撒气啊？有本事对扶苏公发火啊？背着人警告他算什么好汉！

还灵趴在那里没忍住动了动耳朵，明明是讨论他的工作安排，结果他却一个字都不上嘴，这觉有怪怪的。

不过他还是明哲保地没有说话，无论哪边占据上风，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太大区别。

还灵趴在他怀里忍着一爪把他手拍开的冲动，听着白衍跟扶苏涉。

还灵也不打算当那个反骨仔，除非有一天他实力超过白衍，那时候倒是可以直接掀翻白衍，自己坐上国师之位。

白衍看着他悠悠说：“以前也有很多亲近人类的妖怪，你猜最后他们都怎么样？”

还灵也对他了一个犬科动的招牌笑容，甚至还摇了摇尾应：“好的呀！”

跟外面的艳照比起来，太初阁显得森许多。

白衍就这么抱着还灵一路回去，等到了太初阁门的时候，他就着还灵的后颈把他丢了来。

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妖怪这么不客气地跟自家阁主说话，最主要的是还没被揍。

白衍来之后伸手从扶苏怀里将还灵提到自己怀里，他一边摸着还灵的脑壳一边温声说：“时辰已晚，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若是大公有什么吩咐，尽可派人告知于我。”

还灵十分不服气，抬看着白衍说：“国师这又是何意？从到尾不都是你在跟王上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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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到尾还灵都有些迷糊，不清楚秦王到底想什么，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得知车的。

让他意外的是扶苏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温和好脾气的样，但非常有主见，决定的事任凭他人怎么说也不更改。

白衍微微一笑：“还灵自己只怕需要很久才能来到咸。”

呦，生气啦？

扶苏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抬手握住还灵的爪说：“那我等你次来哦。”

以前也有这么不客气的，结果就是被揍得哭爹喊娘，最后老老实实，甚至还有看到白衍就哆嗦的。

还灵十分冷静说：“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哪怕是人类面对外族人也会这样，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使，人类也是会跟妖怪合作的。”

让扶苏通知他不就代表着无论还灵什么事他都知吗？

白雀刚刚一直窝在旁边连声音都没敢，虽然阁主看上去跟平时一样，但他很清楚，自家阁主的心不是很好。

白衍等白雀带着还灵飞走以后才抬脚踏太初阁。

扶苏：“的确，不过国师也不必费心，我自会安排妥当。”

相当于是别人上一旬休假一天，他上一天班休假一旬。

想想也是，始皇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教成一个烂好人。

嬴政看了还灵一平淡说：“那此事便给扶苏罢。”

说完他就让所有人都退了。

当然现在也就是想一想。

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这也正常，别说始皇帝，到了国王这个级别，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摸透想法呢？

在还灵张嘴反驳的时候，白雀的睛都要瞪来了。

扶苏温和笑：“国师事务繁忙还要潜心修炼，国政一向是不劳烦国师的，此次也是一样，怎好劳动国师传话？不如每隔一旬让还灵过来一趟，有什么事当场理便是。”

所以最好别挑战白衍的底线，虽然还灵也不知他的底线是什么，但是据南山那边的况来看，这位大概率是想把所有的妖怪都收归麾，并不希望中间来反骨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