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灵摆摆手说：“赵某随手为之，李将军不必挂怀。”

他也算是借着李牧实现了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愿望，嗯，如果能够顺利见到秦王的话。

第二日一早，杨端和就安排人“护送”李牧一路向东前往咸。

他看着还灵依依不舍问：“小郎君不若留来吧。”

还灵依旧是拒绝：“赵某不善排兵布阵，亦无冲锋陷阵之能，留也帮不了将军什么，赵某在咸等将军大胜归来，届时再为将军庆功。”

如果到时候他还在咸的话。

杨端和听后立刻意气风发说：“待本将得胜归来，必与小郎君痛饮三百杯。”

还灵：……

你这fg得也太实了。

不过，据说据历史记载杨端和一生没有打过败仗，只是不知为什么名不见经传，而且打完赵国之后就没有关于他的历史记载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战中受了伤，没能活到大秦一统的那天。

还灵想到这里忍不住拱手说：“望将军平安归来。”

说完他就去跟李牧等人汇合了。

只不过他看着杨端和准备的匹忍不住沉默。

骑他倒是会的，当初还建德把他认回去之后，不知是给外面看还是为了稳住他，该学的都让他学了，骑自然也练习了一阵。

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本是狐狸啊！

狐狸在鞍上要怎么固定？

偏偏他还不能让人知。

李牧等人见他看着匹皱眉不说话，小心问：“小郎君可是不善控？”

还灵脆承认说：“我家行很少骑，倒是让李将军见笑了。”

李牧看向了一旁护送他们的护卫队杨昌问：“杨伍可有其他办法？”

杨昌对李牧不冷不却对还灵十分，估计也是看杨端和的态度。

他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我去找辆车来吧。”

还灵这才松了气，坐车好啊，不用担心匹跑起来把自己颠去。

只不过等杨昌找来车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兴得太早了——那竟然是一辆板车，而且哪怕杨昌已经清洁过也能看来这辆板车之前是拉货用的。

李牧皱了皱眉：“这如何能坐人？”

还灵立刻说：“就这样吧，不要再耽搁了。”

板车也不错，至少空间大，他不用跟别人挤在一起，万一车太小的话，大家挤在一起还容易穿帮。

李牧见他毫不嫌弃地上了板车抱膝坐，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只觉得这位品貌不凡的小郎君都是因为自己才受这份罪。

还灵一开始倒是没觉得受罪，坐车总比走路要舒服一些。

不过等坐了两天车之后，他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这时代的车慢不说，减震还极差，但凡路有一不平就颠的人东摇西晃，但凡是个容易车的，只怕这会得一路吐到咸。

在历经两个月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咸，然后被安排在了驿馆。

还灵和李牧看到这个安排都松了气——至少没有直接狱，那就证明还有机会。

能不能活命，活命之后还能不能带兵打仗，那就看秦王的心了。

杨昌对着还灵十分客气说：“我家将军的奏疏刚刚呈上，王上是否要见李牧还要再等等。”

杨昌说后就离开了驿馆，还灵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索。

秦王就算会见李牧大概率也只见他一个人，自己作为随行人员，甚至还没有一个正经份，估计不会有面见的资格。

这样一想，还不如他悄悄去咸偷偷看一呢。

反正他也没打算在秦国仕，毕竟他连人形都没有，只靠幻术糊得了一时糊不了一世啊。

就这次来咸的路上他都无数次差穿帮。

偷偷看一秦王到底什么样，然后找个地方猫起来一边修炼一边积攒功德。

这样的话，他也该跟李牧分扬镳了。

想到这里他就直接去跟李牧辞行。

李牧自然万般不舍，但还灵持他有其他事要，李牧自然也知留不住他。

最后李牧慨说：“多亏赵小郎一路相护，李某才留得一命，只是我无，亦不知该如何报答小郎君，便赠与小郎君一些路费，还望小郎君不要嫌弃。”

他说要报答的时候，还灵并没有打算接受，毕竟如果不是李牧，他可能还不知空间那棵黑白羽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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