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没直接揍他。

他问：“若是想要知真相，是不是还要去找羽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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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灵对于幻术非常好奇，据有苏素秋的介绍，幻术只是一个障法，而用幻术呈现来的样貌是可以自己决定的。

有苏素秋说：“这样很好。”

还灵试着跟它沟通，完全听不懂，唯有在还灵试图动树上的羽叶的时候，那棵树才会把他抖落去。

有苏素秋叹了气说：“原本这些衣服是准备等你大一些再穿的。”

有苏素秋摇了摇：“羽人族早就已经灭绝，黑白羽树也消失多年，只留了一分传说，不知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有苏素秋一脸费解：“不应该啊，我儿学的这么快，怎么会天赋法术那么差？”

人恐怕也要学吐了。

有苏素秋有些怜地摸了摸他的说：“肯定是你爹的血统影响了你，可怜我儿被他拖累。”

对于脸他还有兴趣的，只是关系到他在人类社会的生存，有苏素秋细细密密的嘱咐了许多。

羽人一族？没听说过啊，华夏神话史上也没有什么羽人族，他有些疑惑：“那为什么纯氏一族在祭祀的时候会祭拜羽人一族的树？”

还灵听完之后揣着爪想了半天，这不就是相当于游戏里的脸吗？

漂亮在大的人那里是武，在弱小的人那里就是祸患。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如果在这个时代都已经成为传说，还建德找到的那棵黑白羽树也不知是怎么传来的。

“那是羽人族的遗留，传说羽人一族死后就会化为一棵树，记忆会变成羽的形状挂在树上，明朗快乐的记忆就是白羽，晦暗痛苦的记忆就是黑羽。”

幻术除了能够让他自幻化人形之外，还有很多用，若是遇到危险就能用幻术逃命。

这样的天分领悟天赋法术也应该很大才对，不敢说一定能成九尾狐，五尾肯定没问题，七尾也能达到。

于是他直接在自己原来的相貌上修改了一，尽量让自己普通一。

如今还灵现了这样尴尬的形，修行速度谁也说不好。

而人间现在无论是神还是仙和妖几乎都已经绝迹，就算有一些得天独厚的山野怪没有正经修炼法门也没用，哪怕还灵是半妖也天生比它们要。

作为狐狸修行门的基础，万之语并不难学会，至少对还灵来说不是很难。

净的清也带了不少，还有一些草药，除此之外甚至还有衣服。

唯一知的这棵树并不是无知无觉，有灵智，但不多。

还灵一问才知他这个学习度可以算是他这一代里最快的，甚至整个狐族能比他快的都数得过来。

随着还灵对幻术逐渐掌握，也到了离别之日。

第一条就是在让他在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之前，尽量不要把自己幻化的太漂亮。

还灵立刻问：“您之前说那棵黑白羽树到底是什么来历？”

还灵抬认真看着她，有苏素秋继续解释说：“你在人间没有人形终究不方便，幻术能够据你的意思幻化人形，除非有修为比你的，否则是不可能看穿你的幻术。”

还灵觉得也是，只要不丑就行了。

还灵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去空间看看那棵树，那棵树自从在他的空间扎之后就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它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作用又有什么目的。

好家伙，这还成了未解之谜。

“黑白羽树据说是能寄存魂魄而不伤害分毫，他们是需要那棵树作为媒介。”有苏素秋有些疑惑：“只是为什么会成为你的本命法术？”

在学会万之语后，有苏素秋又说：“你现在应该能够学习幻术了。”

还灵也不是很明白，不知是不是跟还建德祭拜的黑白羽树有关系。

他用了五天就将这法术掌握得七七八八，无论有苏素秋抓来什么动他都能明白那些叫声的意思。

不过也不能太丑，于是幻化来的就是一个一红衣的清秀小少年。

久而久之，还灵也就放弃了沟通，只当这是一个空间法术，然后有一个不速之客占了一块地方。

有苏素秋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给他准备行的东西，准备了不少，大多都是一类的，至于粮……还灵穿过来之后就没见过这里的人吃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