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如果你想报答我的话，那就把这次职称评选的名额让给我吧。”

裴仅几乎没有停顿，接着她的话应了来，“好。”

郁琳凌这才是真的愣住，她冷笑了一声：“裴仅你就这么喜她吗？”

裴仅没有接她的话，抬步向另一个方向走过去，“周一前我会把提的材料收回，也会和院说明原因，不会提到你的。”

“裴仅你真是我见过最冷血的人，你也会和李昭这样说话吗？难怪她把你甩了！”

裴仅的脚步停住，郁琳凌心中浮过报复的快，她直脊背，抬起优雅的，“抱歉啊，戳到你痛了。”

裴仅没有再回应她，他只因为她的话停了那么一，而后留给她的便是越来越远的背影。

……

坐在谢归的车上，昭昭两放空地盯着前方，车里没有放音乐，谢归也不说话，他在等着她开。

这谢归和裴仅很像，又不太一样。

如果是她犯的错误，谢归生气的时候就会故意闹消失，这是他讨存在的方式。她要追着过去哄他，什么都行，反正要主动，不什么，谢归都会顺着台阶走来。

而裴仅的气都是不声不响的，大分时候昭昭都不知什么时候惹他生了气，因为他平常一直那副面的样，生不生气没什么分别。

当她发现的时候往往都已经是几天以后了，她乐滋滋在那吃着东西，递给裴仅发现他不要，她就会问裴仅怎么了，裴仅会咬牙切齿又怪气地说：“没事，这些吃的，等我被你气死的时候你再烧给我吧。”

同样都是不理人，说不谁更好哄谁更难哄，但也许是已经过了有耐心的那个时候，她现在谁都不想哄了。

“我不去医院了。”她开，“我家里有云南白药。”

“不行。”谢归想也没想，语气笃定不容置疑，“要问医生的看法。”

“专业骨科医生。”他很有针对地补充说。

“我知你怎么想的，”车窗开着，谢归的声音轻飘飘随风过，“我们不去九院。”

谢归知她是怎么想的，她却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的生活原本在平静稳定地行着，她和谢归一直这样去也很好，裴仅忽然现打了所有，却又告诉她，他不是为她来的。

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要关心她，就这么喜看她混无措的样吗。

算了算了，不想了，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把时间调回半年以前，裴仅还在国外，他们没有见过，她和谢归的关系没有受到任何的考验和打扰……

距离他们最近的便是九院，再远就是十公里外的三院了，车开到医院后，谢归把她从车上抱来，医院人太多，她拍着谢归的胳膊让他把她放来，谢归抱得更。

“放来嘛，让别人看到，你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