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裹着被在床上了两，“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天才李格大小。”

第二天她终于清醒了，前一晚谢归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也被她回忆了起来。

……

“没，”李格说，“了冷风。”

她没有到，所以要分手。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但被李格切换成了语音模式，她问昭昭：“怎么了，拜年还要视频，数你最讲究。”

但那天晚上她不自觉地还是喝多了, 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就是一杯又一杯把酒往自己的嘴里送。

谢归没有留宿，一方面是家里没有他的换洗衣服，另一方面，是老郑一直在门外喊谢归来陪他喝酒。

“真够啰嗦的啊小昭昭。”李格不耐烦地说，“说吧，有什么事，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不止是拜年这么简单吧。”

昭昭决定清醒了以后就和谢归说分手，不怎么样，都要分手。

喝到后面, 她开始趴在谢归肩膀上哭, 说“对不起”。

她大脑迷迷糊糊着决定，谢归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轻柔地吻掉了她的泪。

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不能彼此，至少要真诚。

她返回床上，想给裴仅发个消息问他安全到了没，想了想又没发去。

刚和谢归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 谢归带她去一家居酒屋吃饭。

背影

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裴仅了, 她在自己忘记他, 他那么狠心说走就走，她就不该念念不忘。

她愣了一哭得更大声了，她觉得对不起谢归, 她还没有忘记裴仅, 她竟然真的没有忘记裴仅, 这样对谢归不公平。

昭昭扒着门看到老郑和谢归揽着对方的肩膀互称兄弟的时候，裴仅就已经不在了。

谢归说：“这次我就当没看到。”

她当时呼都差忘了，盯着对方的后脑勺看了许久，直到那人起拿东西，转过脸来发现原来并不是。

落座后隔桌半来一个人，背对着他们，昭昭吃着饭抬起刚好看到, 心里忽然地就咯噔了一。

那个背影太像裴仅了, 发型几乎一模一样, 连衣服都像是他会买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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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桌的人都看过来，她也不在乎了，就一直和谢归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谢归”，“反正就是对不起”。

是在12前最后一个相声的时候，老郑叫了车把人送走的，裴仅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清楚。

他吻去她的泪，“以后再想起他，都要想起这个吻。”

昭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给李格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谢归从来没对她用过这个称呼, 那个总是叫她这个称呼的脸一就更清晰了，像是贴在她脸前盯着她看一样。

“我觉得对不起裴仅的，他也只是来拜个年而已，还要被揭伤疤，

昭昭对她撒：“想你了嘛。你冒了吗？”她听到李格声音带着鼻音。

“尔代夫天气不好吗？”

她把今晚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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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也不旁人的神, 拍着她的后背说：“笨呐，不知自己酒量多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