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了好几站，忽然听到甚尔问，现在到哪一站了。

“国分寺。还有好几站才能换乘。”

虽然是随便挑了一辆车上的，但他们居然幸运地没有坐错方向，真是奇迹。

甚尔打了个哈欠：“是吗？行吧。”然后就不说话了。

他无聊地睁着，盯着车厢里的广告，百无聊赖的模样。

“你不睡了吗？”五条怜忍不住问。

“你一直盯着我，我睡不着。”

“哦……”

这也怪她呀？

五条怜有郁闷，但更郁闷的是甚尔。

“你在想什么事吗？”他叹气，“觉你大脑里的声音都快漏到我的耳朵里了。”

哎，被看穿了。

五条怜摸摸鼻：“是啦……是在想事。”

“在想什么？”

“我在琢磨着，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怎么想。”

“那你现在的绪是？”

“说不好……低落？”可能还有一沮丧，但她也不知这沮丧究竟从何而来——杀了报丧女妖的不是她，了背信弃义事的人同样也不是她。

所以她明明没有必要到难过的。

“因为你太有良心了吧。”他满不在意的，“这东西，还是赶丢掉比较好。”

“哦……所以甚尔你已经成为了没有良心的人了吗？”

成为像你一样的人，这不好吗？

天地可鉴，五条怜在说“你已经成为了没有良心的人了吗？”这句话时，绝对没有诋毁甚尔的意思。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但称之为事实，貌似显得更加伤人了？

甚尔不吭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毕竟这就是事实没错，他的确没有良心。

“所以你也赶把良心丢了怎么样？”

他笑得满怀恶意。

“把没用的东西带在上，多累赘呀！不过我想你其实也不存在多少良心——杀了人的你还不如开枪时的你激动。”

好言相劝的甚尔落在五条怜的里，瞬间变成了蛊惑人心的恶，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大概是恶通常是丽诱人的大，而甚尔与丽和诱人都沾不上边，压起不到蛊惑人心的作用。

要是他用上一职业小白脸的功力，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值得庆幸的是，其实用不上多么厉害的说服，五条怜早就倒戈了。

“我确实是已经把良心丢掉了！”她很认真的说，“至于我的绪问题……这……只是在那个当，我没有别的选择？”

就像是rpg游戏一样，她选择了这个分支而已。也许罪恶会在未来冒来，但在这个当，她确实是冷静得可怕。

或许她和甚尔一样，其实从骨里就是很冰冷的家伙。

但她又心地想要拯救报丧女妖，这貌似和冷漠的本质冲突了。她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五条怜有搞不懂自己了。

甚尔话来：“别多闲事也是一选择。”

“那如果你是我。”她急急地说，“要是你必须拯救某个人，你会怎样的选择？还有，要是途中倒霉地被暗算，然后被关铁笼里，你又打算怎么？”

他掰着手指和她算：“首先，我不会大发善心救陌生人，其次我被暗算。最后，我会直接把笼的栏杆掰断逃来。”

掰断笼栏杆，听起来就是相当难度的行动。

五条怜低，瞄了瞄自己尚且瘦弱的手臂。谢重日渐增的小海胆禅院惠，她已经一肌了，但和甚尔结实得足有自己脑袋大的肌相比，刚刚浮起的的那自信心瞬间就瘪去了。

她怎么可能到甚尔轻松完成的事呢。

她耷拉脑袋。悄悄叹气：“如果我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就好了……”

这样一来，就不会陷囹圄了。

甚尔明明听到这话了，却更想装作没有听到，可他果然还是在意得很，忍不住轻哼一声。

“在说什么傻话？”一开，果然也说不什么好听的话。

五条怜被他直白的话语说得尴尬，连脸颊都在发：“这不是傻话吧？”

甚尔撇嘴：“反正我听着傻的。”

“……随便你啦！”

五条怜难得的丢这么一句狠话，暗自发誓再也不和甚尔说话了……至少今天肯定不说了！可他上又抛来问题，她实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