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时，你直勾勾地盯着五条悟的睛。

相隔十年，五条悟再次现在了你的面前。

“包括我和他睡过几次，以及他承诺等他的事办完之后就回来和我结婚么？”

沉默着的你，并没有回应他。

天生六、无限的术式成就了五条悟，这样的格是他的优，可同时，却也是他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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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的反应淡淡的。

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沉稳的五条悟。

“真知，”还是羂索先开，他为你梳着发，对你说，“五条悟已经从狱门疆里来了。”

十年以前，你对他说他和禅院直哉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的时候，五条悟就已经明白你心中有恨了。

羂索闻言笑了起来，他为你梳理好最后一缕发，将它也梳了发髻中。从后抱住你的羂索注视着镜里的你：“当然。”

可是他又能为你什么呢？在你对他说了“这样玩别人的人生，会让你觉得快乐么？”这话之后，无论五条悟再想为你什么，都会让他想起着泪对他说这话的你来。

“真知，”五条悟轻轻地叫着你，他说，“好久不见。”

你抬起脸来看他，他背光而来，影依旧如此大……刺。

而为你带来这一消息的人，则是你的故人。

“你会赢的吧。”你这么对他说。

他透过镜看你，也见你望着镜里的他。相隔如此一层虚幻，你们静默相望。

之前，你所能的，唯有等待。

你坐在镜前，望着镜里的自己。

“姑且先问问你知多少吧，”五条悟以平静的吻，“关于羂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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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于你而言，他不再现，不再涉与你有关的任何事，才是最正确的事吧。

苍蓝的双眸澄澈如洗后的天空。天空与海洋仿佛都了这双睛，所以它无比通透、有智慧。

“真知，”五条悟望着你，他的声音轻轻的，竟也显几分温柔来，他对你说，“别这样。”

对他、对禅院直哉、对杰……对许多许多。

可是到最后，他却死在了对方手里。

你跽坐在榻榻米上，加茂家因为在这期间暴。了和羂索之间的关系，其中消息灵通的早在得知羂索的死讯后便早早地逃了。现在还留在这里的，都是些没有接到心的层咒术师。

“你指的是哪方面？”

和诅咒有所勾结，指使咒灵杀害了自己丈夫的你，又怎么可能会被忽略呢？

羂索不知何时来到了你后，他从妆台上取来梳，慢慢地梳理着你的发。你从镜里看到了他的半边面孔，他额上的合线如此刺。

后来，五条悟有时也能听见别人提起你，大家都说，你和禅院直哉是恩的年少夫妻。早早成婚的你们，过着大家中幸福满的生活。

说来也怪，他并没有用罩或是绷带将睛遮住，甚至连墨镜都没，只不过你已没有心思去揣他的作为，毫无遮掩地与这双睛对视，一莫名的

未曾想过，时隔多年你们再次相会，竟是这般景。

但是他最后却输了，甚至都不是死在五条悟手中。杀掉他的人，是乙骨忧太。本没有被他放在里的人——涩谷事变开启之前，他甚至都没有专门制定针对乙骨忧太的计划。

其他人也已经被控制起来，虽说一就能看明白这些人知的不多，可如今的加茂家，不仅被逐了御三家之列，而且还被贴上了诅咒师的标签，要被依照咒术条例判刑。

忽然得知了一切真相之后，伴随而来的那几乎令你绝望的无能为力，彻底侵蚀了你的神。

你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句话。

他说，他原本还以为你会更惊讶一些的。

加茂家被布了结界，你知自己跑不了，况且，你也没有力气再去跑了。

五条悟拉开障门走了来，他在你面前站定，微微屈膝，撑着地面盘坐。

绪仍宛若本能般产生反应。

其中，自然也包括早就于被通缉状态的你。

在你反问之后，五条悟说：“全。”

你对他说：“我恨你。”

听到你这么说的五条悟并不生气，也没有丝毫的意外，他的神仍然很平静，他告诉你：“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