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和不解一齐涌上心，姜屿看着他，一时没忍住红了眶。

姜屿扯手上的红绳，等待时机掷。

形势转瞬之间倒转，骨妖已是穷途末路，无能狂怒。

“两个对付我一个，你们卑鄙无耻，不讲武德！”

“你怎么样，痛不痛？”她看着谢知予肩上的伤，可见骨，在火光显得犹为狰狞可怖。

尽太黑看不见，骨妖也没有脸不表，但姜屿还是从这短短几秒的沉默里受到了它的无语。

谢知予站直，前只有郁的黑，他索闭上了，勾着嘴角，像受到夸奖的小孩般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哪里不一样？”

“……”

“你们给我等着！”

他松了，整个人靠在姜屿上，闷声笑了一。

“如此正好，那就让她睁大睛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扒骨。”

“你怎么总和他们比？你们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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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飞速转动着，心急如焚。

“因为我喜你，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拿自己和别人比较。因为在我里你本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他的肩上被倒钩伤得开绽，血模糊，骨妖以为他颤抖是因为这伤痛，可直到这会儿鞭靠近了才发现他原来只是在笑。

谢知予空手握住骨鞭，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骨妖和他争抢着鞭的控制权，却没能抢过他。

“我虽然打不过，但是我有知逃跑，大不了就受伤，真的不用你这样保护我，次不要再这样了。”

“他们只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喜你啊。”

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虚弱，轻得像羽，温也比正常时低很多，他低，埋首在她颈窝，薄呼气，喃喃。

谢知予像是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茫然地眨了。

“虽然我最中意的还是那个小姑娘，但你的看起来也不错，我就勉收了。”

“师在看我。”

谢知予一动未动，生生受了这一鞭，疼痛让他发抖的慢慢平复来，可他仍觉得不够，甚至主动向前一步，骨鞭前端刺了肩上裂开的伤里。

无需过多解释，谢知予立刻便懂了她的意思，握着骨鞭往红绳的位置甩去。

骨妖脑门上被一条裂，它奋力挣脱木剑，卷起一阵狂风，将地上的碎骨卷在一起，咬牙切齿，恨恨。

“痛。”

话音落，狂风从两人上方过，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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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捡起地上的红绳和木剑，一刻不停地跑回谢知予边，将剩余不多的符纸全燃。

“所以师，多看看我好吗？不要总是去关心别人。”

为了不误伤到谢知予的脸，骨妖特意收拢了骨刺，再次挥鞭向他甩来。

骨妖嗤笑一声，挥动骨鞭，又一次向他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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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一人一妖说话的间隙，姜屿隐住气息，悄悄跑到了那颗骷髅旁边。

她之前总担心谢知予分不清什么是喜，现在看来他的理解果然有偏差。

“闭嘴吧你。”

少倾，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响起，仿佛讥讽：“你也引走她的注意？”

姜屿踢开脚的碎石，扶着他背靠着石坐。

“打它的脑袋！”

骨鞭朝前一甩，挥得虎虎生风，即将打在谢知予上的一刹那却停了来。

除了肩上，谢知予背上也被了好几的血痕，只是他穿的黑衣，伤看起来并不显。

姜屿侧避开，骨鞭在骷颅上，“砰”的一声，顷刻间散了一地。

姜屿把红绳挂在木剑上，顺便踢了一脚它的天灵盖。

“……你笑什么？”

骨鞭刺得越，他脸上的笑意也越扩越大，上的兴奋陡然暴涨，几乎快要压抑不住，颊边显了几片小小的鳞片，忽隐忽现。

无边黑暗兜笼罩来，他闭着睛，唯有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黑暗的环境对谢知予不利，她得想个办法，至少能让他知骨妖在哪。

“谢知予，在这里！”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执著地在吃宁秋二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