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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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她肩上，鼻尖贴着她的颈窝, 呼的气息轻掠而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意。

她心虚地眨了好几睛，目光闪躲，糊其辞。

姜屿坐直, 正要问问他用不用帮忙, 她张了张嘴，但还没发一个音节, 就见谢知予低轻声笑了起来。

姜屿愣了，脑袋还没转过弯，他的气息倏然凑近，轻柔的吻落在她颊边，如蜻蜓，稍纵即逝，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姜屿有些怔然不知所措, 她愣愣看着前的谢知予, 心极为复杂。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看去了，姜屿慌忙错开视线，急切地想要回自己的手。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

姜屿坐在桌侧，满脸诧异，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室烛火漾着黄的微光，火光映在他清冷白皙的面上，愈发衬得他姿容如雪，垂在脸侧的发丝黑，眉心一朱砂又红得秾艳。

完这些，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姜屿，语气如常：“师，我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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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脸颊发, 条件反地往后缩了缩肩膀, 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上手推开他。

但谢知予却不知何时唤了锁链，环住她的腰，轻轻用力往前一带，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他不问还好，一问姜屿的脸颊烧得更红了，就连脑袋上似乎也在往外冒着气。

除了这个理由, 她想不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他稍微低着，握住她的手再次贴上自己的脸颊，偏，鼻尖贴着她的手心讨好般蹭了蹭，然后又转过脸看向她，神像化冰一样温柔。

如梦令（六）

他问：“师想要我怎么报答？”

谢知予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侧。

这句话本没什么问题。

“师，你怎么在脸红？”

蛊的威力她前不久才亲会过, 不由己，言不由衷。

谢知予站在她面前，锁链还缠绕在她腰上，松松垮垮却又不容拒绝的禁锢着她。

谢知予倒是没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但偏偏他那个神，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对报答的容很期待似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很难找到一个词准确形容姜屿此刻的心。

姜屿没听不对，重复：“可以。”

有惊讶, 也有困惑，这两者织在一起，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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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憋了半晌，最后憋一句：“……你是不是中蛊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白黑红三，看上去却是非常的惊心动魄，像是一招魂幡，轻易地便将人心魄勾走。

谢知予骈指挥一剑气，将开了条隙透气的窗又撞开了些。

她低看着他的脸，手停在他的，只觉得脑袋已经完全被占据，无法思考了。

谢知予笑够了, 他闭上睛，又用鼻尖轻轻去蹭她的颈窝。闻到熟悉的茉莉香气后，那油然而生的安定再次降落了，心中一片平和。

“……可以。”

虽然她不懂巫蛊之术，也不知该如何解蛊，但作为他唯一的好朋友，这个时候总不能坐视不。

前这个人真的是谢知予吗？如果是真的, 他为什么要亲自己？

“可以。”

姜屿怔了神，一时忘了要回话。

救命救命，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了！

温度从掌心传递过来，姜屿突然觉得有，不知是因为他那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神，还是别的什么。

若是谢知予在受伤虚弱时不小心中了蛊, 那他会亲自己就能说得通了。

姜屿还没明白他那句“可以”是什么意思。

呼，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人轻易就能望彼此的底。

这觉实在太不真实了。

无论如何，姜屿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他才脸红的。

他了，脸颊蹭着她的手心：“我把窗打开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