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南枝，只需要一个念，就可以知到对方的境。

之后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最后在一座大的垃圾站前停住。

地？

话是这样说，但对几乎没系统使用过能力，又只生活在人类社会的南柃来说，还是有困难。

南柃沉思片刻，抬见对方走一些距离后停脚步, 回首等他。

南柃一愣，脸顿时红了，瓮声瓮气地回答, “教了。”

在南柃困惑的目光，温柔笑了笑, 第一次说了那句话，“大人的事, 小孩别问。”

南柃在原地傻愣了几秒。

他连忙跟了上去。

维因指了指面前，“你受一这里，除了垃圾场还有什么。”

“不要觉有阻力，异的神覆盖力很广，实是无法阻拦的，但前提是自己不能质疑，心底不能有障碍。”

虽然不解，南柃还是照，他闭上睛，静静受着，脑海中随着能力扩散跟随扩大的视野。

起初都是些填埋垃圾的设施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再往或者再偏一些的位置……

维因垂眸看向着鼻的小孩, 了鼻尖, “老师还没教你封闭五？”

什么事能让向来和他解释的维因, 突然隐瞒起来？

这里是……

第一次被孩主动碰，维因顿了顿，停脚步垂视线看向小萝卜。

“我们到这里什么。”

南柃确定自己没闻错。

维因开。

这对五灵的异来说有难受。

那是什么？

这个态度也让事变得特殊起来。

南柃的尽力将能力往延伸，但远不如平面上那样容易。

这还是维因第一次敷衍他, 或者说用人类大人对待小孩的态度。

在努力了十几分钟后，南柃终于勉看到了‘地’的样貌。

南柃不免担忧。

一路了。

而这是最基础的。

在南柃心里自然没有大人、小孩的概念，人类和异是不一样的, 人类的孩需要阅历时间去积累大人的某些知识, 但异可以直接收。

既然维因不说，他就试探一爸爸。

“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南柃环顾四周，非常荒凉，杂草都没几，甚至还有一难言的臭味。

他快步跟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抬手抓住维因的袖，“等一。”

他不禁了鼻，转就见维因向某个方向走去。

“看到了吗？”

就如维因。

就见小萝卜嗅完后退开一步，踌躇，“为什么爸爸上有你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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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他的人

难怪一阵恶臭，居然有这么大的垃圾场建立在这儿，看至少四五百亩。

维因。

话落，他连忙回想老师的教学，封闭了鼻的官，这彻底舒服了。

可他却避开了问题。

南柃困惑。

的确是维因留的气味。

耳边一声音提醒，“看看地。”

小萝卜皱着眉，靠近他努力耸了耸鼻。

脚全是泥路，零星着杂草和歪脖树, 还弥漫着越来越烈的恶臭。

他有些担心。

九百公里的x市郊外。

等到了阶异那一层次，甚至不需要能力展开去‘看’，只需要凭借第八，单纯的‘应’就能发觉一切。

维因倒也不显得意外, 他抬手想小孩，但想到什么刚抬起一就收了回去。

然而一看去就是无尽的垃圾。

虽然对方到现在为止都在帮他和爸爸, 可这援助毫无理由，又隐瞒了事。

说完，就转继续往前去了。

南柃不知维因要去到哪里，这里空旷又荒凉, 相比闹繁华的a市夜景, 这里除了月光明亮些许, 周围异常凄冷。

这里甚至还有个小保安亭，在某个角落亮着灯。

南柃：？

…

之前无论小事大事都会和他细说。

一定要知对方有没有对爸爸不利的事。

南柃一愣，分心的瞬间视野打断。

维因应该也明白这一。

刚教，但在人类社会太久，时刻接收着五的信息，忘记这件事了。

维因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