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航可吗？”

“……”

好的，也不可。

“张一鸣呢，张一鸣可吗？”

“……”

很显然，这个也不可。

“那本没有人可啊！”孟忻把他认识的男的都说遍了，也没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他不禁摇说：“你真喜人吗？”

“——边，我想到一可能。”

“什么？”

“其实你也不是喜男的，你只是假装自己是男同以此来掩盖对全人类都不兴趣的事实而已，对不对。”

这个想法在孟忻脑海中盘旋很久了，并且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但边很脆地否决了：“不对。”

“……”

边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怎么不问你自己可不可？”

“我？”孟忻摆了摆手，“我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在孟忻的心里，他应该是一枚正气凛然、刚直不阿、温柔贴的小帅哥，跟“可”沾不上边。

“放心吧，我绝对不是那自恋的直男——边你吗突然叹气。”

边劝学：“你不学习吗？你学习吧。”

“好吧好吧。”孟忻把注意力放回他面前的英语书上。

-

孟忻的学习之路，可谓是艰难险阻。

原因在于他看到英文字母“g”想到“gay”，看到英文字母“h”想到“hoosexual”，看英文字母“l”像数字“1”，看英文字母“o”像数字“0”。

孟忻抱着书装模作样看了几分钟。

边在他的数作业，也拿了张草稿纸演算。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受到旁边一颗茸茸的脑袋从书页边缘缓缓升起来，一双好奇的睛。

那视线存在实在太，边想装作没看到都难。

边也没抬，笔却停了。

“想说就说。”

孟忻得逞地笑了一声，凑过去问：“边，那你是0还是1啊？”

边抬起，挑了挑眉：“你还知0和1呢？这么厉害。”

孟忻谦虚地说：“还行还行，网上搜的。”

“所以你是0还是1啊？”

边没有立刻回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孟忻想了想，问他，“你们男同都怎么看别人是0还是1？”

边给一个角度很刁钻的答案：“吃小锅米线的是1。”

“……哪有这样的。”

“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我也是1？”孟忻有理有据地说，“你骗人，我不信。”

“嗯，骗你的。”边从善如地改，“你不是1。”

孟忻不知怎的听着又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能是……”

“不是，我意思是我不是gay。”

边忍俊不禁：“那你是2。”

孟忻：“。”

这好像也不对吧。

不过孟忻没跟他计较，他现在比较想知答案。

他促：“说认真的，快。”

“你真想知？”

“嗯嗯。”

孟忻睛亮晶晶的，里面装着满满的期待。

在这样闪亮的神注视，边缓缓开——

“给别人打包带小锅米线的是1。”

“……你就想说你是1呗。”

边坦然：“是啊。”

-

孟忻歪着，很认真地陷了沉思。

过了会儿，他郑重地对边说：“好的，兄弟支持你。”

边不理解：“你支持什么？”

“当然是支持你当1了，”孟忻说，“我就想象不到你在面。”

兄弟是男同，可以；兄弟在面，不可以。

他孟忻的好兄弟不可以屈居人！

“……”

“谢谢你的支持？”

孟忻连说两声“客气”，跟他说：“不用谢，都兄弟，应该的。”

边忍住叹气的冲动，只说：“问完了就学习吧。”

“好的好的。”

-

不到五分钟，孟忻的脑袋又从书本里冒来。

“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边冷酷地拒绝了：“不能。”

“能嘛。”

“不能。”

“能嘛，”孟忻不依不饶，拿他的杀手锏，“求求你了。”

“……你问。”

“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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