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装模作样，那他在商家定规矩，要求所有商家弟死前必须献祭自成为守律之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清楚又如何？商司古孤刺杀张峰岳那个臣贼的举动，从到尾不过就是个笑话。他那浅薄至极的投机盘算，瞒得过谁的睛？你们叔侄俩装模作样，自以为分别押注两，到最后谁又保全的了谁？”

商戮盯着几张隐匿在众多黄粱鬼之中的熟悉面孔，目眦裂。

“你们说他死的窝，那他舍弃自命，用刺杀送命的方式去求张峰岳给法序众人一次选择的机会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人如灯灭

商戮看着这群大义凛然之辈，冷笑开：“他为何而死，难你们心里不清楚？”

一人影从废墟残骸之间站了起来，男女老少皆有，看起来与普通百姓并无太大差异。

“哥，是那些鬼他们又来了。”

“难你们商家这些年把我们法序害的还不够惨？他为了从张峰岳手中得到黄梁律境，让自己能够晋升法序三，甘愿卑躬屈膝，让法序被皇权彻底遗弃，从诸序的监督者，沦落为给他张峰岳看家护院的打手走狗，更让天百姓忘却了律法的威严。”

“你们说他卑躬屈膝，那在黄梁建立之初，儒序门阀准备借机以‘礼法’取代‘律法’，彻底铲除法序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如果不是他甘愿背上一骂名为法序求来一成权限，现在哪里还有法序？”

有人怒喝：“法序遭受的这些屈辱全都是他商司古一手造成，现在他虽然已经死了，但依旧无法洗清他这些年来犯的错误，所以你们商家已经不再继续持有黄梁律境的权限！”

商戮冷漠决绝的态度顿时激怒了这群法序，厉声的斥责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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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这个拿着一把黑条，挡在自己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却也明白刚才是对方救了自己一命。

“别怕，有哥在。”

“对，我叔叔确实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他既没有铁血的手段，也没有不见底的城府，沉默木讷，本就没有引领一条序列的能力。但我倒还真想问问你们这群人”

“对，你们商家就是法序最大的罪人，商司古也本就不法序的源之人！”

商戮手中法尺震颤不休，锐音刺耳。

“我叔叔他从没有想过要背叛张首辅，可他最后

有人接：“在这样一场足以改天换地的动中，我们法序只能孤注一掷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真正换来一个崛起的机会。他商司古连这都看不懂，活该死的那般窝！”

“一群杂碎！”

商戮举目如抬刀，一一割过这些人的脸。

“商戮，负隅顽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把权限来，你还可能有一线生机！”

可在这场动已经彻底磨灭了他对外人的信任，心中只剩不安，猜忌和怀疑。少年悄然捡起了自己方才因为怯懦而丢弃的匕首，至于那枚价值不菲的优质灵窍则被他随手扔开，没了灰尘之间。

可在女孩的中，他们却分明就是一群从地狱之中爬来的恶鬼。

责骂声如同狂风骤雨，劈盖脸打向商戮。

“痴心妄想。”

尽自己的也在不断颤抖，少年却还是将女孩搂在怀中，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膛掩盖住女孩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