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凝梦转而对鲁曾二人：“你两虽然年纪大些，但好在经验老，纵然不能卖去另一家国公府，想来一些京中富还是愿意买的。”

鲁妈妈三角愕然瞪大：“这是要将我们卖了？”

斯凝梦笑看着鲁妈妈：“怎么，鲁妈妈没见过府上发卖人么？”

鲁妈妈抖着手指向斯凝梦：“我两可是国公府的老人，你若发卖我们，岂不是苛待老仆？传去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斯凝梦轻笑：“名声，我的名声在外是什么样，韩夫人没与二位说明么？何况人，听话的就留，不听话就发卖，有何不妥？”

鲁妈妈还要再说话，曾妈妈拉住了她，冲她摇。

曾妈妈：“夫人说的是，我们今后必然本本分分。”

斯凝梦满意起：“两位妈妈纵使不什么活，百园也养得起，何不就此安享晚年，免得”

斯凝梦拖尾音将话只说一半，但众人皆知是什么意思。

鲁曾二人回人房的路上，曾妈妈拉着鲁妈妈到园一侧的假山后。

曾妈妈：“我看夫人说的对，这百园虽比不上国公府富贵，养我们两个糟老婆，倒还养得起。”

鲁妈妈三角又瞪：“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我的儿孙都还在国公府呢！”

曾妈妈打了一把鲁妈妈的手：“你糊涂，若惹恼夫人，真把你我发卖，见儿孙就更难了，难韩夫人还会来赎我们？”

鲁妈妈想起韩夫人，摇，但仍未被说服：“可是”

曾妈妈打断她的话：“你想想桃蓉今日的模样。”

鲁妈妈顿时想到桃蓉吼她的样：“真是奇了，她可是韩夫人的得力人，从前夫人与她，谁训谁还不好说，如今怎么跟看门狗似的。”

曾妈妈面上神秘的笑：“咱们这位夫人，不知是开了什么窍，桃蓉那刁如今也训成了看门狗。”

鲁妈妈顺着曾妈妈的话一想，心噗噗，她们二人从前在国公府就不是多得青的人，不然也不会被丢到这。

从前她还羡慕过桃蓉，过的日比一般人家的小还好。

幽然院里说一不二，如今却也折服了。

曾妈妈又说：“你我倒有一条路可走。”

鲁妈妈回神：“你向来看得比我明白，我就是个炮仗，你说，我听。”

曾妈妈：“若是表忠心，办成几件得意事，说不准能请夫人面，替我们将全家人接来团聚。”

鲁妈妈沉思后：“你怎知夫人会肯？”

曾妈妈低声：“那就得去探探桃蓉的风，看夫人对她是个什么态度，咱们就知后面怎么办了。”

鲁妈妈只想明白一半，但还是应了。

“就你说的办。”

斯凝梦这边正张罗着晚上去：“衣服素淡些就可以，如今不用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

青荷犹豫着说：“那姑爷怎么办，这还是新婚一日呢。”

斯凝梦想起自己还有个夫君：“那我晚膳后与他知会一声。”

青荷面带忧虑：“姑爷会同意姑娘门生意么？”

斯凝梦想起之前在夜市两人还有过争执：“应当不会意外吧。”

青荷：“那婢与小，不，是夫人一起去。”

斯凝梦笑：“私要不还是叫小吧。”

她又不是正经给人妻。

“不过你得留来看家，我不在，这里总得有人坐镇，反正我之前也是自己去。”

青荷知劝不动，且她也不放心把院给别人，只得依了。

晚膳时分，饭桌上很安静，慕雁迟埋夹菜吃饭，只夹面前的菜。

看吃的差不多，斯凝梦将自己要门的事告知慕望野。

慕望野放筷：“不如我陪你去，城西我比你熟悉。”

斯凝梦本想拒绝，想到今日是新婚一日，反正她在外的事以后也会慢慢让他知晓，不如趁早。

斯凝梦：“也行，我去换门的衣服，你且等等。”

慕望野。

慕雁迟等斯凝梦走后，才对慕望野说：“我以后吃饭就在院好了，整天跟着你们新婚小夫妻嘛，满京都也没这样的。”

慕望野看了慕雁迟面前被扒拉净的菜：“这事你要跟她说，我不这事。”

慕雁迟不知从哪儿受到一怨念：“嘿，你这，不说算了，膈应的又不是我。”

慕雁迟扔了碗筷就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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