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眨了眨，她靠过来，又退开，耳垂那对澳白珍珠摇摇晃晃。

周津澈莞尔：“不止。我有看你朋友圈的照片，你喜大克拉？不是所有人都衬得起，容易被珠宝喧宾夺主，但你不会。”

她其实没想把话题得过分沉重，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她多心……也许是最近的诸多巧合，她不觉得周津澈总是风轻云淡。

那张颇有岭之禁的英俊侧脸微微一哂，漫不经心：“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这就是你的择偶标准，蒋艋也算符合。”

“至于迟到，对不起，我的工作质注定我很难守时。但我保证，无论什么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我在哪里，让你放心。我结束工作，也会第一时间去找你，等待很痛苦，我永远也不想让你去等什么人，哪怕是我也不可以。”

舒意笃定，她把发重新散来，几缕黑发丝悠悠地到他掌，姿态曼妙若一尾溜走的鱼。

周津澈平静：“我不明白。”

“我妈以前说我土气，别人喜致贵气的，我偏不，我就喜大的。宝石珍珠、钻戒项链、翡翠玉佩，当然也不是说每个都越大越好，但……”她转，眸晶莹：“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舒意被他的罕见直球会心一击。

他顿一顿，笔直明亮的车灯没有随着熄火而湮灭，他拨过中控，重新把车窗升起，瞥过目光时发现自己就在她灿若星辰的眸里。

周津澈打转方向盘，驶向万海豪的环山二路，这个季节，秋府海棠开得蓬馥郁。

舒意手指戳了戳他的侧脸，她指尖很凉，即将离时却被他抬手抓住，抵在边轻轻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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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碗饭给你的人不是我，我不受这个人。而且，总是让人等可不是好习惯。”她笑起来：“不过，看在你也等了我很久的份上，我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你明白。”

舒意歪：“只是珍珠？”

“‘大’的理念贯穿了我的人生，包括择偶。嗯，我喜个的，得好的，先不说八块腹肌，至少六块是最低标准。宽肩，手指漂亮。其实只要得足够好看，脑空空也没有问题。”

舒意心想看不来你记忆力还好的，她懒懒抱着手臂，起了逗他的坏心思：“你怎么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还有当年的那个什么苏、什么周、什么商？坦白讲，你是不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我啊？”

“送我礼也是喜的表现？”

这番话听得很熟悉，只不过少了他刻骨血时刻提醒自己的“190、镜、冷白”。

“如果我等你，一年也好，五年也好，十年也好，都是我心甘愿的。”

他舒一气，释然地笑：“我等你不应该成为我的德资本，我的意思是，任何人都不应该加他的绪给你，这对你不公平。舒意，你不必因为我了什么而对我产生除了喜以外的，那对我不重要。”

周津澈从善如地，又用那很难招架、但是平平淡淡的吻问：“除了蒋艋呢？上次你的相亲对象，姓华的abc，还有那画家的经纪人，温什么来着？”

舒意静了片刻，挑了挑眉：“我亲的周医生，蒋艋只有1845，天可怜见，连185都没有。”

“不错，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你。”

他微妙地停顿，顺势打转方向盘，前灯错着亮起，他面上带着清晰笑意：“像今天一样，给我留一碗饭。”

“好看吗？”

舒意从容地穿过几乎不可见的细小孔，白珍珠简约大方，她左右侧颈，心满意足地抿着笑。

“如果他有185，你会喜他吗？”

舒意的脸都很小，五官布局却不急促，今夜吻过很多次的得像一蓬饱满粉霜。

她说不上来心底是什么觉，调整了安全带，侧过脸。

“不止，还想送你上班，接你回家，和你过每一个有意义或者没意义的节日，想让你……”

“……？”

她降车窗，压一线空隙，过雨的闷夜风漫漶着淡而清雅的香。

他不假思索：“好看，你很适合珍珠。”

他的扬起，接连晃过的路灯映在他半张脸，结随着笑音微微共振。

舒意瞪他：“怎么可能，我从小就和他认识了，要是喜，早八百年就在一起，你现在还有机会送我回家？”

奇怪的，周津澈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