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说，这些东西是你让他准备的？”

真蠢。

“请法师来说话。”

“阿瑶！”谢冲抬起来望着她，他的嗓已经嘶哑，“陛都知了，你赶坦白了吧！”

谢冲和谢宜瑶关系不错，谢况是知的，因此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彼此攀扯撕咬。

他现在的思绪很是复杂，好坏参半。

好是好在在石城寺没查问题，那么除了谢冲的控诉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谢宜瑶的问题。

谢宜瑶和谢冲被人带到了屏风后，有士兵看着他们，确保他们不会闹事来。

“哪里的话，我们也都是皇楚民。至尊有令，不敢不从。”

“临淮公主是有佛缘之人，幸生于皇家，且心慈好善，数年来常为敝寺资。近日还为修建圣像提供原料，对石城寺来说因有莫大的恩惠。”

谢宜瑶平静：“本来就都是一家人。而且我和四叔一家向来相熟，阿父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谢宜瑶挑了挑眉：“我不过是说我的猜想罢了，四叔是心虚了么？”

“你们确定？”

“僧免礼，”谢况一改先前脸，在慧净面前反倒有了几分恭敬的意思，“久闻慧净法师大名，先前朕至石城寺学习佛法，恰逢僧外，不能得见，实在可惜。听闻朕这个不成的女与贵寺常有来往，是为何事？还望僧解惑。”

二人乖乖地闭上了嘴。

谢况急转过，睛中闪过亮光：“带上来吧。”

慧净随即被送了去，谢况地叹了气，翻看起了账本。

谢宜瑶确实吃了一惊，她本以为谢冲会直接说真相，但没想到他会把整件事都推给她。

“够了，”谢况瞪了谢冲一，“阿瑶，你有见过这几个箱吗？”

这两人必定有一个在说谎，放在平时，谢况在这二人终肯定会更倾向于相信谢冲，但当的各项证据确实不有利于他……

说完，慧净双手将账本奉上。

“幸得陛君恩沐泽。然数年前，敝寺确实有一段艰难的时期，多亏殿鼎力相助，方能渡过难关。如今也是再续前缘，临淮公主与敝寺的来往有明账记录，贫也带过来了，陛可以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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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要问他了。”谢况背过了，话语中听不绪。

况且，谢宜瑶的格，但凡是她占理的事，她都是不会有丝毫退让的，就如现在一样。

“朕听闻石城寺香火旺盛，居然也需要公主的帮助么？”

谢宜瑶正开，却被谢冲抢了先。

谢况沉声问：“阿瑶，依你看，这批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确定。不过临淮公主和石城寺确实常有往来，其中慧净法师和公主多有相。”

如果是这样，谢冲就必须在一些环节上说谎，但以他编造谎言的平，很难不引起谢况的怀疑。

“你也嘴不了多久了，陛已经派人快加鞭赶去石城寺了。”

谢宜瑶似乎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摆放的几个大箱，仔细看了一会儿，方说：“这……好像都是很寻常的样式，虽然好像没什么印象，但如果是四叔府上的东西，可能有见过也不一定。”

“这……我要这些东西也无可用啊，”谢宜瑶困惑地说，“四叔为何这么说，可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

谢宜瑶心如擂鼓，面上却保持着镇定：“既然这样那是最好，清者自清，等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四叔私也有自己的曲，想必……”

领的士兵走上前汇报：“回禀陛，在石城寺中没有搜任何禁。”

谢宜瑶作疑惑状：“四叔，你在说什么呀？”

谢冲打断：“你胡说！”

“朕明白了，”谢况接过了慧净递来的账本，“今夜叨扰了僧，还望恕罪。”

“人带来了吗？”

这话倒挑不错来，谢况想着小时候谢宜瑶确实很黏谢冲，和谢义远又有几年的姊弟谊，往来密切也实属正常。

此时，陆渊三步并两步走来：“陛，石城寺那边的人回来了。”

谢况厉声呵：“都住嘴。”

“就在外面等着。”

谢况挑了挑眉：“你似乎经常来江夏王府上？”

慧净不疾不徐地步屋，规规矩矩地向谢况行礼：“贫参见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