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笑笑：“那三哥你要多些心思了，二哥没那么好说话，他不一定会卖你面。”

徐康：“事在人为，我尽力就是了。”

徐燊懒得多说，徐康想要扮好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蠢不自知。

这顿饭快吃完时，徐燊去了趟洗手间。他站在洗手台前慢悠悠地冲着，一抬看到镜里后方来的湛时礼，目光睨过去。

湛时礼走上前：“你在这里待半天了。”

徐燊问：“你丢他一个人在外面？不怕他一会儿又疑神疑鬼？”

“刚那条讯息是这个意思？”湛时礼了然。

刚他上来时收到徐燊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你要翻车了”。

徐燊乐：“你好像一都不担心？”

湛时礼看着他问：“真翻车了，燊少爷以为你自己跑得掉吗？”

这就是耍氓了。

徐燊了张纸巾净手随手扔纸篓里，回拉住了湛时礼的领带，在指间绕了一圈，戏谑说：“其实我真的很想看他知了会是什么表。”

“他还有用。”湛时礼调。

徐燊“啧”一声：“我当然知，不用你一遍遍提醒。”

湛时礼：“既然知就悠着吧。”

“好吧，”徐燊作懂事状，“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我得大度，不能嫉妒，哥哥你去陪他的时候我会安分守己，不给你添麻烦。”

湛时礼的目光微滞：“你叫我什么？”

徐燊轻声笑，贴近问他：“我这么叫会让你有快吗？”

湛时礼不为所动：“有没有你自己不知？”

徐燊：“我真不知啊，你说呢？”

湛时礼的视线慢慢逡巡过他满盛笑意的睛，一顿，最后说：“no nt”

神祇

午后时分，湛时礼的车开徐家大宅，停车时他听到隐约的琴声，降车窗安静听了片刻，推门车。

沿着后园小径走去，台落地玻璃门的钢琴前，坐在那里弹琴的人果然是徐燊。

他闭着手指在琴键上翻飞，琴声空灵清透，和上一回听到的很不一样。

天光落在他上，光影散，如神祇降临。

湛时礼在旁站了一会儿，直到徐燊停，觑看向他。

“你来了。”

湛时礼问：“今天弹的是什么？”

徐燊看着他说：“golden hour，好听吗？”

湛时礼认真颔首：“很好听。”

徐燊笑起来，那些光影便也落他中：“你喜就好。”

湛时礼来跟徐世继汇报工作上的事，先去了前边。

徐世继昨夜没休息好，还在午睡，家让湛时礼先在客厅里等一会儿。

一睡袍神慵懒的秦素现在二楼楼梯边，叫了他一声：“nic，上来等吧。”

湛时礼抬看去，女人的神里似带了钩，笑着说完，转又回了房中。

湛时礼看一腕表，上了楼。

徐世继和秦素的主卧很大，是一间大房，中间起居室，两边卧室和卫生间衣帽间。

卧室的门关着，秦素靠在起居室的沙发里喝咖啡，示意湛时礼坐。

她上依旧是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发拢在一侧，另侧大片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肩膀锁骨。

“咖啡喝吗？我刚冲的。”

湛时礼的神沉定，没有拒绝她的邀请。

俩人闲聊，秦素随起话题，柔声细语，醉翁之意不在酒。

湛时礼四两拨千斤，既不过于冷淡，也并不接女人那些有意无意地暗示挑逗。

一杯咖啡快喝完时，秦素说到一会儿要参加妇女会的活动，要去换衣服，让湛时礼自便，起去了衣帽间。

湛时礼的手机震动，他瞥了来显，挂上耳机接听。

“你我爸房间了？他还没起来吧？”徐燊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就你跟我小妈两个在里面什么呢？”

湛时礼随意“嗯”了声，没兴致说。

徐燊一听他这语气就懂了：“在我爸底她也敢勾搭你？”

湛时礼：“正常。”

徐燊问：“那你呢？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湛时礼拒绝回答他这毫无意义的问题。

几分钟后，衣帽间那边传来女人的轻唤声：“nic，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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