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都在地产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没半？只会贪功冒异想天开？”

这个黄德兴是公司董事，还是东，和徐仁走得近，倚老卖老没谁敢反驳他。

船坞改造项目方案书被他批得一文不值，骂的是在坐众人，矛指向的人却是徐燊。

徐燊表冷淡地翻着手中文件，没有表态。

副经理方展华看了徐燊一，赔笑与黄德兴解释：“环评报告是有资质的国际大机构的，专家意见很详实，之前就已经在环保署了备案。至于另外这几份文件，是……”

他的语气讨好，一一解释说明，黄德兴不屑一顾，本懒得听，轻蔑讽笑几乎从鼻腔里来。

徐燊终于开，打断方展华，直接问黄德兴：“黄董有什么见？”

“不敢，”黄德兴怪气，“燊少爷你才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哪敢胡指江山误了事。”

徐燊嘴角丝笑：“所以黄董刚才是在什么？唱戏？”

有在场参会之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又立刻噤声。黄德兴面一变：“燊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徐燊淡声，“黄董既然没意见，我们继续面的议题吧。”

方展华见状很有地拿起文件，直接开启之后的议题，黄德兴被晾在一边，没谁再搭理他。

夜晚徐家的饭桌上，徐世继在闲聊间问到徐燊，问他现在了门总经理有没有哪里不适应。

徐燊泰然说：“还好，二哥有让黄董来门帮我，他在公司资历，有他坐镇我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徐仁与徐世继解释：“我也是为了公司好，阿燊毕竟刚公司没多久，现在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责任重大，多个人帮他分担也免得忙中错。”

徐世继自然听他俩一个是为了安人手，一个是想跟自己告状，但依旧秉持着作上观的原则和稀泥安抚徐燊：“老黄是公司老人了，从前就是从地产来的，他经验老到、人脉也广，你跟着他多学学没坏。不过现在总经理是你，两个项目的负责人也是你，如果真有什么分歧，最后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你自己把握着就行。

“仁你也别过多涉地产的事，放手给你四弟多些历练的机会吧。”

徐世继总是这样，自以为能掌控全局，这一招却未必永远有用。

徐仁顺从应，徐燊心中不屑，嘴上也谦虚受教。

吃完饭徐燊独自一人在别墅后的院里散步，湛时礼的电话来。

他挂上耳机接听：“有事？”

湛时礼问：“今晚过来吗？”

“不了，”徐燊提不起兴致，“一会儿早睡吧，这两天有累。”

湛时礼听他的意兴阑珊，问：“谁又得罪你了？不开心？”

“你都知还问，”徐燊自嘲，“蹬鼻上脸的人太多，谁都觉得我好欺负，烦。”

湛时礼确实听说了今天他们门会议上发生的事：“走了一个廖志宏又来了一个黄德兴，是烦的。”

“nic，你是在幸灾乐祸吗？”徐燊不太兴，“你这是什么语气啊？”

湛时礼说：“没有，燊少爷总有主意，被人欺负了也能加倍还回去。”

徐燊：“你又知？”

“你自己说的，你这个人睚眦必报，”湛时礼提醒他，“忘了？”

徐燊轻哂：“是啊，我是睚眦必报，nic，你知以前得罪过我的人都是什么场吗？”

不等湛时礼回答，他兀自说去：“小时候我还住在埗的唐楼时，有人污蔑我偷他的东西，我把他推缸中，要不是那些大人来得快，他就淹死了。后来去了国外，一起打黑工的同伴仗着比我大几岁想抢我的钱，我设计举报了他的非法份，他被移民局的人当街抓走遣返。还有很多很多，欺负过我的人，我确实都加倍还了回去。”

徐燊的语气无波无澜，像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别人的事。

电话那的人沉默片刻，说：“那看来你现在还收敛了些。”

徐燊低低笑起来：“你觉得是？”

“嗯，”湛时礼夸赞他，“现在更懂忍耐了。”

徐燊：“跟你学的，我都很好奇，你的忍耐底线到底在哪里。”

湛时礼没兴趣说自己的事：“以后你就知了。”

徐燊一声“嘁”，视线晃过，忽然看到泳池对面的人，是他的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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