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贺南屈注视着他，里写着姜白黎看不懂的东西，“那我可以追你吗？”

“……啊？”

“你是没有看来吗？我请你看电影，这么明显的动机。”

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告白肯定会失败，贺南屈的笑容里有些许的嘲。

姜白黎的大脑实实在在地宕机了，虽然他自己喜江以，但姜白黎从来没想过贺南屈是gay。

“原来男生和男生之间，是这么表达喜和暧\\昧的。”

他的语气像是学到了什么新的知识，贺南屈哭笑不得：“你应该和我是一个取向吧？我的直觉从来没错过。”

姜白黎顿了顿，“或许，你喜江以吗？”

“……？”贺南屈摇。

姜白黎摊手：“那我们就不是一个取向。我喜的第一个人就是江以，在去思考取向这件事之前，就已经喜他了。”

“所以你的取向就是江以啊。”

贺南屈笑了，久违地开怀大笑。

姜白黎问：“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你为什么会喜我？”

“因为你的相很符合我的取向。”

“仅仅是因为脸？真是肤浅的人吶。”姜白黎叹。

“以前是，但是现在我觉得你的格也比我想象中有趣，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想我现在已经拒绝过你了。”

贺南屈也几分可惜的神，但是角依然是笑着的，“虽然我肤浅，但我也不是那会死缠烂打的人。像我这大块的人要是死缠烂打起来，肯定会让对方觉得害怕。”

“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

“我一直是个好人，只是素质不，相凶恶而已。”

他起，给姜白黎让路来，然后更在了两人后。

或许是因为两人本来也不是很熟，这场突然的告白也并没有让姜白黎觉得尴尬，甚至两人之间的氛围比刚场时要轻松许多。

姜白黎：“我的取向这件事，别告诉江以。”

贺南屈：“幸好，我又是个嘴很严的好人。”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姜白黎冲他笑笑，在影院的灯光里，漂亮得不象话。

贺南屈捂着怦怦的心脏，遗憾地说：“有后悔刚才的话了，如果你什么时候不喜江以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对你死缠烂打。”

“那还是别了。”

“江以他，像个不解风的直男。”

提起江以，姜白黎的角落了去，“不用像，他本来就是直男。”

“喜直男可不是什么值得兴的事，我和我前男友谈了半年，该的全了，结果他告诉我他是直男，接受不了男人，我们在训练场大打手，他骂我是恶心的同恋。如果不是我脸厚，估计队里也待不去了。”

提起往事，贺南屈脸上有淡淡的失落，“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吓唬你，只是想给你提个醒。”

姜白黎神黯然：“虽然这话让人伤心，但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gay前辈，谢你的宝贵经验。我会牢记于心，时刻惊醒自己。”

贺南屈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又忍不住大笑：“这么悲伤的氛围，你怎么像青年大学习的？”

姜白黎双手迭放在心：“因为我牢记自己的使命。”

贺南屈又被他逗笑，两人说说笑笑走电影院，时候已经不早了，门的娱乐场所比刚场时冷清很多。

贺南屈扫视一圈：“看来他们提前回去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还是算了，虽然嘴上说不尴尬，但要我和刚跟自己表白的人一起回家，还是觉得怪怪的。”

“那一起走到门吧。”贺南屈笑。

两人刚转了个弯，还没到电梯，姜白黎就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姜白黎！”

江以气吁吁地追上来，脸上带着几分愠。

“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姜白黎怔愣片刻：“你们一直等在这里吗？”

江以把围巾给他围上，“没，就我在这儿，说好了一起回家的啊。”

他揽着姜白黎，朝贺南屈挥挥手：“队，我们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再见。”贺南屈笑着朝他挥挥手。

望着两人的背影，贺南屈突然觉得自己的直觉也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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