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序：“那你有喜的人就勇敢去追。江以他开学的时候还说，一定要比你先找到女朋友，结果你们俩现在都连影都没有。我和你妈妈当时还打了赌，我觉得你比江以心细，江以随他爸，一又迟钝。”

“……江以很受迎的。”

姜白黎仰喝，尖混着一丝苦涩。

他不想来江以家的第一个原因，在这个地方，他的绪难以遁形。

他妈妈和江以妈妈是最好的朋友，她们希望他们也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将来像她们一样，成为彼此家人般的存在。

但这好的期望从他发现自己喜江以的时候开始，就已经不可能了。

为了维持表面的平和，姜白黎只能慢慢地疏远江以，避免哪天江以会从他剧烈的心中发现端倪。

两人聊了些大学的话题，江以起床了，他着鸟窝，只穿了条睡。

“姜——白——黎，你是不是又跑……”

江以扯着嗓喊到一半，对上他妈的视线，发尖锐的爆鸣，跑回了自己卧室。

钟序摇：“我一直以为他脸很厚。”

姜白黎也摇，“我也。”

“妈，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江以了件卫衣来，钟序已经准备发了。

“上走，你俩什么时候去吃饭？厨房里还有面包和煮，吃垫垫肚。”

江以：“知了，妈你快走吧。”

姜白黎跟在钟序后锅，“我想起来家里的面条还没锅。”

“回来！”

江以拽着姜白黎的衣领，在他半只脚踏屋门的时候把他揪了回来。

“妈你慢走。”

他笑着朝钟序招招手，转转上了门。

姜白黎又被在了餐桌上，面前的盘里摆着三个煮和两片面包。

江以在厨房转了一圈，“没喝的了，你想喝什么？”

姜白黎：“我家锅里……”

“对了，昨晚泡了豆，喝豆浆吧。”

江以打开豆浆机，隆隆的响声彻底盖住了姜白黎的声音。

早餐吃得很安静，为了中午的烤，两人吃得也不多，江以似乎把所有的煮都剥给他了，自己吃了半包面包。

姜白黎都快忘了上次和江以一起吃早餐是什么时候，只有两个人的空间，江以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视线，让他有呼困难的觉。

“豆浆还有一碗，十五你还喝吗？”

“不喝了，我饱了。”

“那就是我的了。”

姜白黎没什么胃，盘里还剩个，他抬朝厨房看了一，又怀着浪费粮的罪恶心转寻找垃圾桶。

但江以快他一步，“吃不了？”

姜白黎：“嗯……嗯。”

江以：“那给我吧。”

从第一天上幼儿园，姜白黎每天的午餐总会有三分之一了江以的肚，帮姜白黎解决吃不完的饭这件事，江以轻车熟路。

看着江以一吞那块，脸颊的像小仓鼠一样，姜白黎心底再次涌起异样的觉。

发觉自己的心意之后，从前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事，都能让他思绪混，浮想联翩。

普通兄弟之间真的能面不改吃对方的东西吗？

让轻度洁癖的姜白黎来回答，答案是不能的。

不过联想到江以那个大大咧咧的格，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回家的申请再次被驳回，姜白黎返回沙发，继续拼昨晚的积木，厨房声不断，江以哼着小曲，听起来心不错。

“姜十五！要吃果吗，有苹果和桃。”

“桃。”

“收到。”

过了会儿，江以端着盘切好的桃来，盘边上放了颗洗好的整个的苹果。

他把桃和小叉放到姜白黎手边，自己啃苹果。

姜白黎倒一气，“我不想吃桃了。”

江以：“啊？那我去给你削个苹果。”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己洗。”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吃过整个的苹果？等我一会儿。”

“……”

切好的桃旁边，又多了几块去切块的苹果。

见姜白黎还是不吃，江以拉拉个脸，“十五，你现在怎么这么难伺候？”

姜白黎：“我忽然想起来……”

江以：“你要是再提你家那锅面条，咱们今天就不去吃烤了，我煮一锅面条，咱们从早吃到晚。”

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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