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轻易冒这个险，更别说1号上现在还有叶宣城给的神屏障，可以抵抗各神攻击，他短时可没法突破屏障对1号行控制扰。

“一个实验品。”

沈明镜拨了琴弦，笑了笑：“所以，我才说是理所应当啊。”

“哈，绪可真够激动的，果然是野难驯的凶兽……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能知到你的绪？嗯，很简单，我给你过神暗示，要养一条凶恶的狗，总要有防范措施。比如，我的声音，听我说了这么多，你不会真以为是在废话吧。”

他的腰背微微弓起，现了明显的膨胀，浅蓝的瞳孔随之竖起，颜逐渐加，的白纹路像是活了过来。

“你……”兽化到一半的1号刚发声音就戛然而止。

“纵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既然如此，沈明镜毫不迟疑选择后退，小空间里弥漫的雾渐渐郁起来。

但是，很快一切变化都缓慢来，片刻后凝固了。

“不过也不怪那小没提醒你，他从小连气都要小心翼翼，又有楼解世暗中保护着，没怎么使用过能力，自然也不知这些技巧。”

说到这里，沈明镜看了剧烈颤动的1号，像是想起什么，笑：“说起来，那小把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叶丫她们吧？我纵你去杀了她们如何。嗯，最好是当着叶晚风的面动手，就像当年杀掉他宝贝学生那样，一寸寸碾断骨吧，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赶过来了。”

1号脸沉了来，中腾起熊熊怒火，“你，该死！”

沈明镜仿佛在思考般微微了，“呵”了一声。

“账？”沈明镜面思索之，片刻后才惊讶的扬眉，“你在记恨我？为什么。”

沈明镜将竖琴收起来，悠然笑：“s级神系异能者的确可以给人上抵抗神攻击的屏障，但那小应该没告诉你，这神屏障并不是没办法快速破坏，只是需要一小技巧。不巧，我跟楼解世手过无数次，算是有经验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了叶宣城给你的神屏障，你对上我就无后顾之忧了？”他说话间，小空间里的雾渐渐淡去，他的每一虚影指尖有节奏的晃动，像是在演奏着一首无声的曲目。

“你这鲛人也就光不错。”听沈明镜话语中对他大实力的认可，1号骄傲的扬了扬，猛地转一脚踹碎一个试图脱离小空间的虚影，“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别想逃。”

“如果没有我手，你现在已经被叶家当失败品销毁了。”他的目光落在1号的后颈上，微笑着问，“而虽然我没能帮你化人形，但你能拥有并诞生灵智都是靠着我的帮助，不是吗？至于我对你的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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