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杜若瑶还没说什么，少女的手已经很麻利地从箱里拿好了纸放了打印机。

。

&esp;&esp;杜若瑶耳朵尖听见黄珊珊那传来几声低笑，心里哀怨无比：黄老师究竟是找娄夏当苦力还是和娄夏沆瀣一气折腾自己来了？

&esp;&esp;杜若瑶确认后就要弯腰去拿地上成箱的a4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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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一晚上，娄夏和杜若瑶在办公室里照“突国神”定了曲，期间黄老师上了个厕所，再没回来。

&esp;&esp;娄夏：“哇哦，杜老师您真是一针见血，丝毫不留面呀。”

&esp;&esp;杜若瑶：“比如呢？”

&esp;&esp;娄夏：“那当然，辨证来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缺。”

&esp;&esp;杜若瑶挑眉：“哦，原来你刚才是把这当成个优。”

&esp;&esp;又定了几大概的动作，杜若瑶带着娄夏去办公室角落的电脑打印歌词。

&esp;&esp;娄夏：“哇哦，杜老师您语文好好，好有文化。”

&esp;&esp;娄夏：“我也没想太清楚，但是如果我知对我说话的人没有恶意，或者我很喜谁的话，大概他说我的缺我也不会太在意吧。”

&esp;&esp;“这打印机每天要承受的太多了，纸又给打完了。”

&esp;&esp;杜若瑶听娄夏用稚的嗓音说这话，觉得有些稀奇，想逗她多说几句：“那要是他老说你缺，你也不会在意吗？”

&esp;&esp;女孩拍拍手，笑嘻嘻地看着她：“可能因为只有我觉得这是个优势的时候才会坦然说来？”

&esp;&esp;娄夏只觉得杜若瑶那细细的手腕，拿纸怕是要累断，她凑过去帮忙：“我来，我矮，离纸近。”

&esp;&esp;娄夏：“杜老师你别担心，我自己没跑过，还没见过猪跑嘛……”

&esp;&esp;娄夏：“不过老师嫌我太矮了，站队里影响整，我就都没参加。”

&esp;&esp;杜若瑶：“……”合着你不是没组织过，连参加都没参加过。

&esp;&esp;杜若瑶：“你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你矮么？”

&esp;&esp;杜若瑶：“……你可能想说‘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

&esp;&esp;“咳咳，”她本就有咽炎，这一晚又和娄夏说了许久的话，忍不住咳了几声，“你明天先带着练练，然后统计一班里人有没有会乐的，看看能不能再加儿。”

&esp;&esp;娄夏：“嗯，很奇怪欸，可是我自己说就没事儿。”

&esp;&esp;杜若瑶把话题扯回去：“哇哦，娄夏同学，事到如今你什么都没准备，那咱们聊什么呢?”

&esp;&esp;“哦，”娄夏因着那两声咳嗽声抬看杜若瑶，后者正垂眸摆着显示着缺纸的打印机，白皙好看的手拉开放纸的屉，因为用力而绷直的手背青异常明显。

&esp;&esp;这都哪儿跟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