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斩钉截铁地说，“他是杀不死的。”

娜迦，“帮我对付迦楼罗。”

赵赢早有所料，他斜倚着背后的树，抬看向南疆一望无际的蓝天。

南疆的蓝天比永宁的更蓝，偶尔有一两只白的飞鸟掠过，将那纯粹的蓝上染上一白的印痕。如果是金翅鸟呢？赵赢漫无边际地想，如果是金翅鸟迦楼罗从这蓝天飞过，他火羽上带起的烈焰，是不是会烧穿这片天，飞得更远，更，飞到没有人认识，没有仇恨，没有痛苦的苍穹中去？

“……”赵赢默然，这往生教的人说话都神神叨叨的，这世界上谁杀不死？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谁都会死的。

娜迦，“我也不知，我只知能当上圣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杀死。”

赵赢垂，看向娜迦，淡淡，“怎么帮？”

“别急，既然我这样说，你哥自然是没有危险。”

娜迦没想到竟然被他这样轻易制住，中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她伸手将被风带的几丝碎发别在脑后，笑眯眯地将手腕挣脱来。

娜迦摇，“不。”

的落英缤纷和南疆的奇异地重叠了，他甚至看见自己接过那支玉笛，嘟哝着送给赵明修岂不是糟蹋了，天涯何无芳草……

“什么意思？”

赵赢猛地回过神，一把攥住娜迦的手腕，沙哑着嗓吼，“我哥在哪！”

“而且我也不打算杀他，我没那个本事，我只要牵制住他，待我取得了教主之位，他生与死对我有什么意义？”娜迦话锋一转，“况且你也没得选，如今你二哥在我手里，你那个朋友也在我手里，如果你不照我说的，你哥，还有你那个朋友，肯定比迦楼罗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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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条件。”

天涯何无芳草，可有人却永远只有一个。

“你要杀了他？”赵赢蹙眉。

“不过……”娜迦顿了顿，赵赢跟她接了这么久，她一贯是着一幅巧笑倩兮的面，她永远笑眯眯地看人，那笑里却鲜少让人觉到真诚，只有一被毒蛇盯上的惶恐。此时她终于隐去了那甜腻的笑，庄重到甚至有了一丝肃穆地看着赵赢，一字一句地说。

娜迦见赵赢没有反对，眉梢顿时也跃上了几许喜，她快步往赵赢前走来，飞速说，“不需要你什么，迦楼罗的魂术谁都不知到了什么境界，没人能对付的了他。不过……就像你们中原人的那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若是要当教主，势必和梵天之间有场较量，我们待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之时，你突然现，手牵制住他，他措手不及定会漏破绽。”

“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