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赢扭看向他，容与苍白的右手捻着薄布的一角，淡淡地笑了笑，“其实……真的没什么。”

松开了，他怕他力控制不住伤了容与。

容与沉默。

容与又是一声叹息，他轻轻回抱住赵赢，像哄小孩儿似的一一轻轻拍着他的背。

容与，无奈，“都说了没事。”

“容与！”赵赢双目微红，一把将容与揽怀里，他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去想，唯一的念就是想抱抱他，将他单薄瘦削像是一纸风筝的抱在怀里，受到他尚且温的温和动的心脏，仅此而已。

最后竟然是容与先败阵来，实际上他要是再多撑一秒，赵赢就要憋不住开了。

“那你……”赵赢正要将拉回去，陡然在光最盛看见一个极其细小的针，若不是今日光正好，恐怕任谁都觉察不。

容与抿沉默，赵赢亦偏看着房光胡飞舞的细尘，只不作声。

赵赢看着容与将脚往上卷到了大上，光莹洁白的肌肤，好看得近乎炫目。赵赢不自在地别开，闷声说，“哦……嗯……真的没事？”

赵赢拧眉，怀疑地，“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两人暗自较劲，幼稚的像是小孩玩一二三木人谁先动谁就输了的把戏。

容与面发白，似乎少有这样无措的时候，只笨拙地拍了拍赵赢的手，“没事的，我……”

“等等！”电光火石间赵赢猛地阻止了容与要扯的手，他似乎还不太相信，又眯起睛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当真是个针，不，不止一个……

“对不起……”赵赢声音带着些哽咽，“对不起……第三次了，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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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容与轻声叹息，那声叹息像是在赵赢心上投了一颗石，激起一圈一圈不断的涟漪。

“是我的错。”赵赢固执地回答。

容与不语，只招了招手，“你抱我到床上去。”

容与摇摇，“不是你的错。”

赵赢发现自己心开始剧烈起来，耳畔一阵嗡鸣，好像浑的血都逆而上拥堵在了脑里，以至于手脚冰冷，四肢发麻，脑却发烧，得像是上月大暑天里被太晒了一日的琉璃瓦。

风声轻摇，穿过游廊厅，歇在白的帷幔上。赵赢靠在容与的肩上，安静地听着容与的呼声，良久，他像是累了，声音终于平静来。

“谁？”赵赢声音竟都有些许颤抖，他攥着容与的床单，力大到指尖近乎要穿透边的红木床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