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聂紫然心疼小儿，挥了挥手，“赢儿难得睡一日懒觉，又被你数落。行了，我们去等吧。”

赵潜之：“容与天赋众，聪慧过人。他只来了短短两月有余，便已经可以看些简单的病症了，假以时日，医术当在我之上。”

“甲等……赢儿……奖……”

赵潜之皱眉，“怎么又吃……”

聂紫然瞪了赵明修一，招呼人把厨房好的早端上来。

“知啦。”赵赢抹了把脸，“我这就起来了。”

“赢，快来，再等去你哥腰都要坐断了。”

“那自然是比状元厉害多了。”聂紫然将晶糕推到赵赢面前，问，“赢儿可有什么想要的？”

赵赢本来想说想要早就看中的朱雀街上瑞和记新的云纹剑匣，只是话到嘴边，突然又拐了个弯，，“想要的倒是没有，其实这些日最辛苦的是容与。他本就虚，还每日费心辅导我功课。”

“赢儿。”聂紫然笑眯眯地坐到他床边，“昨日夫特意来庄里，说你得了甲等，还夸了你好一阵呢。”

他笑，“晚安。”

“赢儿，近日见你上学知刻苦用功，爹爹也就放心多了。”赵轩捻须，笑，“你没看见，你娘昨日听闻你得了甲等，简直跟中了状元似的。”

甲等？什么甲等？

“晚……”赵赢红着脸，灯容与温柔地垂着睫，他觉到自己心越越快，在轰然作响的心声里，他听见自己笨拙地说，“晚……安。”

“好好好。”聂紫然打断，“今日天，你穿那件新的夏衣，别中了暑气。”

一夜好眠，第二日赵赢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

“晶糖糕。”赵赢扒着被，探个脑袋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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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与这孩确实不错，待人有礼有节，跟着学医也伶俐，你的功课能向好，自然要多谢他。”聂紫然颔首。

等赵赢洗完脸换好衣裳门，见聂紫然同赵轩坐在上首，赵潜之和赵明修依次坐在右边，赵明修已经等得百无聊赖，一见赵赢来，立呼一声，朝他招手。

赵赢哈欠连天地醒来，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眯着看见床边上围着的一群人，懵懵地没反应过来。

“赢儿，好生起来洗漱，我们在屋外等你。”聂紫然笑着端详着小儿睡得窝似的脑袋，越看越满意，只觉得哪哪都惹人怜，柔声，“想吃些什么，娘让厨房送来。”

“嗯，我看了那文章，确实有步。”赵潜之在一旁，“只是日上三竿了还未起床，不免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