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因此，钟离只是摇了摇。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帝姬这一问也不过是让自己死心而已。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她也没有闹，只是叹了气，才又问：“那先生觉得，拉克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和他，又有何不同？”

这个问题倒是乎钟离的预料了，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帝姬，像是不解她为什么会问这个，中却还是尽职尽责给了答复。

“他是武神，是契约之神。大的实力让他很难和人类同受，他固执而冷漠，这是他的神。”

“而你，是人。”

02

钟离的答复和帝姬过的万千猜想完全不一样，但却更直白地告诉了她，她和拉克斯的区别。

神和人怎么可能一样呢？

帝姬看着窗外落的枫叶，若有所思。

突然，咙里涌上了一阵意，帝姬用衣袖掩面急促地咳了起来，半晌才渐渐平歇。

她低，只淡淡地扫了一衣袖上沾染的血迹，就起从衣柜里取一件新衣轻车熟路地换上。

距离荧的离去已经有了半年的时间，帝姬还清晰地记得那日自己得到答复后要走时，钟离意味的询问。

“你知你会死，你也知拉克斯会回来。可是你有放不的人，那你会后悔吗？”

她因拉克斯的夙愿在人间走了一遭，也替那位神明受尽了苦难。

在帝姬的里，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但她不仅仅剃拉克斯背负了守护璃月的职责，还因那人的思虑不周扛了渊的算计。

她会后悔吗？

帝姬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后颈。

尽看不见，但每况愈的状况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死亡的红线一定已经爬了衣领，即将抵达终。

——那又怎么样？

仅仅只是渊教团的谋没有得逞这一就足够让帝姬喜的了。

保护璃月是她自己的选择，无关拉克斯，仅此而已。

虽死无悔。

除了「公」。

帝姬想，要是自己死了，要是自己变成了拉克斯，「公」该怎么办呢？

钟离告诉她，拉克斯有很大的可能会拥有自己的记忆和。

她攥了手中的发簪。

03

拉克斯是在冬的时候醒来的。

彼时枫树上的叶已经落尽，徒留空的枝丫被皑皑白雪压弯了腰。

他掀开了盖在上厚重被褥，起。

神不需要靠这些来抵御严寒。

神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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