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煦只是浅尝则止。

既然亲他，难不到最后？

“你是不是不喜我啊？”易缘抬，终于问了那句话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一对，好像只有你不这么觉得……”

他有些难过：“从小到大，都是你抱着我，哄着我，迁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第一个想到的人都是你……这难是兄弟？”

他以为两人足够的陪伴早就心心相印了。

顾煦思考了一措辞，“我想，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想你离开。”

他气死了。

结果……

易缘忍不住哭了来，“是我太想当然了。”

顾煦忍住冲动，把人抱住，“乖一，别哭了。”

他都放弃尊严，主动到这个地步了。

他表错了？

这是……球球第一次亲他。

总觉得，这个人迟早会飞走的。

“你在胡说什么啊！”易缘求不成，生闷气，“我只跟你这样，也只有你这样啊！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质疑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顾煦似乎没有想到易缘会这么生气，只能哄：“这事，不能随便的。”

顾煦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易缘问：“该不会是另一哄我的方式吧。”

“怎么不继续了？”易缘睁开，不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煦堵住了。

上冰凉的气息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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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煦神微暗，把人从上抱来，侧躺好，“你的意思是，男的都行？”

“不，不是的，是心动啊，而且在大学的时候，有人追我，我都跟他们说，你是我对象啊，别人追求你，你不也拒绝了，难……不是因为我才拒绝的？”

他以为自己跟顾煦算是一对，没想到只是自作多吗？

苦行僧啊这是！

顾煦空着的另一只手捧着易缘的脸颊。

“为什么不可以！难你不想跟我？”易缘委屈极了。

易缘的手指顾煦的指里面，低喃：“那就别让我离开啊，好不好？”

易缘双眸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既然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这么多令人误会的事啊！难你不知这样……”

可是，他又很害怕会折断易缘的羽翼。

易缘的睫微微颤动，随后温顺地闭上，等待顾煦的为所为。

“别哭。”顾煦最见不得的就是易缘哭泣。

易缘越想越难过。

他有些笨拙地帮对方拭泪，“圆圆，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