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需要去猜测对方的反应和心理，毕竟他很了解自己，知只是这程度还远远不够。

“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是把你当成了我，所以才会那么啊。”五条悟说着，姿态没动，只将珠朝压着睥睨对方。双叠翘搭着，只留鞋尖和地上躺着的少年视线齐平。

“可是怎么会有这，到底是谁在镜里都分不清楚的蠢东西啊，真的假的，这是我的记忆？有怀疑呐，吞生半界还有给人降智的功能吗？”

因为今天乙骨忧太在任务，没办法帮忙用反转术式保护她, 所以五条悟选择了将她留在校医院这里。

视线环视周围一圈，发现整个禁室已经早就摇摇坠，跟被火力覆盖轰炸过似的，用残垣断都完全无法形容的惨烈，甚至带着大团清晰的血迹。简直像个战争杀人现场。

而前这个东西，这个从自己心诞生来的记忆，也让五条悟觉得很无聊。

不知为什么，躺在地上的「五条悟」忽然又想起曾经芙洛拉说过的“人类，唯一”之类的话。

一旦犯到他的界限或禁区，他上那层外在的人类气息就会消失得非常彻底，而暴那来自本源的，充满捉摸不定的残暴疯狂与危险。

他边说边踢了对方，天空延伸化作的蓝睛冷冷睨视着他，带来让人不上气的绝对压迫：“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去碰她的？”

他说，嗓音冷漠得一绪都不见：“我说，你真的连这个最基本的理都不懂吗？在吞生半界里的时候，芙洛拉之所以会主动对你好，会主动看你。哪怕你说话难听，格又烂又幼稚，她都能忍受你，到底是为什么，你觉得呢？”

他觉得奇怪的，难她完全没发现，在她周围的所有人里，五条悟才是最不像人类的那个吗？

见他似乎是想要说话，五条悟笑不笑地哎呀一声，隔空又给他把脖颈拧断，声带都撕裂开：“没有让你说话就保持安静听着，我还没说完呢。”

无聊祓除行动，日常生活中的各温柔小惊喜与意外，那些造型可的甜品，以及与芙洛拉有关的一切才更引他。

“她叫的‘老师’也好，‘前辈’也好，都是在叫我。能让她喜的人，从到尾也只有我一个，所以才会有所谓的联系与‘记忆’。嗯？是这样没错吧？「五条悟」的记忆？”

“刚刚讲到哪里了？噢，对，回我会帮你去问问夜蛾大叔，那玩意儿是不是真的会降智。不然我确实想不通，你——”

三人行

直到确认五条悟的背影已经彻底消失以后, 家硝才终于忍不住，看着面前的芙洛拉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很麻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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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人类这个过于柔脆弱的概念，他更像是某古老的异教原始神祇，主动了人形的外壳里。

五条悟说着说着都有笑起来，但是这笑又完全不带多少温度的，甚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接近神经质的违和，好像都快脱离人类这个范畴了。

拉过旁边那张奇迹般没有阵亡的椅坐，五条悟随意吐气：“まぁ，好像是稍微过了。主要我一般也不这不加考虑的突发行动，手的时候忘记轻重也是没办法的事。”

见已经复原完毕的少年正准备爬起来，五条悟勾手指，骤然发动的【苍】又将对方死回地上：“没允许你起来。就这么趴着比较适合你。”

于是五条悟伸手捋了把发，将那些因为之前没心去打理，所以已经得有遮住睛的雪白发丝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