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视打开，你看过《电锯惊魂》吗？”

盛铎摇：“未检测到相关数据。”

谢想想：“那你认识贞吗？”

盛铎思考一：“检索到相关数据，是否播放？”

“你把贞的脸换成我的，让我从电视里爬来。”

盛铎努力看看她的脸，声音有低：“监测到理员……面孔，坏掉了。往期记忆……无法读取。”

她才想起来林栖之的脸被残忍地划烂了，她哦了一声，左右环顾，找到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绷带把脸裹上了给盛铎看：“照着这样贞的脸。”

绷带被血浸了，谢一边和盛铎说话，一边看电视里爬自己血淋淋的样笑，把绷带在后脑勺系了，她心灵手巧，缠好的绷带没有疙瘩没有死结，比胶粘上的还牢靠。

柳灵杰父亲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跑开了。

“他没办法直接看到我们，但我们可以影响这里的东西，对吧？”

盛铎懵懂地：“正在植木……”

“好，明白了，”谢思考着，她也不擅吓人和恶作剧，“把电视关掉吧，让老许给他打电话说上过来，再编造一理由，我给你说。”

老许的电话打来，男人却不敢接，断掉的电话线可就在那里晃悠呢！他转而了工间，抄起一柄斧把电视和电话砸了个稀烂。

这动静终于引了楼上的妻，不知为什么，家里的阿姨居然都消失了，睡熟了，仿佛都听不见动静似的喊也喊不起来，妻蹬蹬蹬跑楼：“你在楼发什么神经？”

谢疑惑：“家里的动静不小，柳灵杰解剖林……我的尸太专注了？这会儿都不面？我们去地室看看。”

盛铎却有抗拒，拉住她的胳膊：“系统，觉害怕。”

她停了一，是的，哪怕是鬼也只是孩，面对着那有超过人想象的坏人会本能害怕。但她是大人，而且虽然切觉过林栖之被杀死的疼痛，但她毕竟是谢，她也不怕疼痛，疼痛还有助于保持清醒呢，于是对盛铎说：“一会儿，想办法让她们接电话，电话里说老许上过来，然后电视碎片里挑一个完整的屏幕放一个吊死鬼，上老许的脸，我去地室看看，毕竟凶手是柳灵杰。”

“系统，没有老许的面数据。”

“哦好吧，那换成他们一家三的脸吧，让他们吊死，然后再放晚。”

“系统无法理解指令。”

“或者其他的屏幕，那个智能鱼缸就不错，在上面分别放上其他你看过的鬼片的样，分别让他们一家三的脸在上面，用不同的死法死。等他们都看见了，就播放节联晚会，过年的时候看的那个，记得吗？”

“系统记忆缺失，只有……少分记忆。”

“记得哪些？”

“难忘今宵。”

“好，就播这个，声音要放很大，画面要黑白。不怎么砸，一定有一块屏幕在播放这些东西。”她匆匆叮嘱完，往地室的方向去。

盛铎拉住她的胳膊：“监测到地室危险，警告，警告，理员，是否仍然访问？”

“是，”谢摸了摸盛铎的，“对了，虽然理员在教你恶作剧。但我们只会对坏人这事，好吗？”

盛铎，松开她，她一边走一边拆开剩的绷带把自己缠裹起来避免再现烂糊糊的一团会吓到小孩。

走到地室时她忽然回过神，这不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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