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然吐了气：“哎呀，虽然你想知事实，我也没有义务对你说得太详细，完全是因为……”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好好的一个人，为了明白你家怎么回事，天天贼一样盯梢，差违法犯罪……”谢视线开始模糊了，手里抓着的刚刚吐的那东西也在消失，撑着力气逗了逗赵馨然，虽然没有见过面，她也不希望对方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好吧，没有因为什么。你觉得我傻也好，笨也好，我就是要说，我憋死了！我回家之后，母猫已经死了，小猫已经生了。我妈妈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就是不愿意看我去关心小猫，半夜抱着婴儿车哭，说我小时候发烧的时候她多么着急，婴儿车都差飞去……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就把猫窝搬婴儿车里，推去了。当天我想到了死，我没有办法对我妈妈说重话……她虽然说得很像表演，但很多事都是真的，她就是对我很好，我没有办法……我想着，我就不应该存在，或许那个，那个本不叫赵馨然的人替我当我妈妈的女儿就好了，她是个孤儿，没有妈妈，她喜有妈妈，那就把妈妈给她吧，虽然她和我有很多不像的地方，但我妈妈又不在乎我是不是我，她只在乎我不她，有人她就好了……我就这样想着，回了家……然后……然后我就来了这里。我一也不后悔，我都不用楼，我也不用割腕，我就痛痛快快地死了，别人也不会发现我死了，我的作业都有人替我完！不完的作业！不完的饭！我真的很累！”

一气说完，仿佛这些话在她心里憋了很久很久，说完，赵馨然都不上气，半晌才反应过来已经是鬼不用大呼，才恢复平静：“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知的吗？看在你也算是让我有解脱的份上！”

谢已经看不见她了，只能听见声音，：“原来是这样，我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是像我这样，被别的鬼夺舍了，原来是多重人格……没想到单独的人格也能作为鬼现……你真是辛苦了。”

赵馨然：“你又不会理解我。”

“我妈和你妈妈匀一匀就好了……我去接过你妈妈，我还差以为，真的是幸福的家都这样，一直怀疑自己的判断呢，原来，我对正常的母女关系还是有认识的啊……”

赵馨然破涕为笑：“你妈妈也不好吗？”

“她很可怜啊……”

赵馨然说：“她没有关心过你吗？”

“没有……但……我，我还是活着……了这么大，有很多苦恼，但，有朋友，有外婆……后来朋友死了，我还有了新的朋友，想通了别的事，变得，不需要妈妈的关心也能好好活着了。”

女孩的声音有颤抖，压抑着，说来却有赌气的意思：“但我就是很累啊……你要怪我自杀吗？”

“不啊……我也想过自杀呢……但，还好活来了，我……要是死了，就不能听你说你的故事了。憋了那么久的埋怨，很辛苦吧？”她已经在无边的黑暗中了，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在林栖之上，她还持着和赵馨然对话，摆大人的样。

无猜酸里酸气：“又在这里哼哼唧唧的，就会说好听话，你又没有特殊能力，什么也不了，只会拖我的后。”

“即便我拖你的后，能这样放心把自己给你的觉，真的很好……我不会像你那样自己以为自己是累赘，默默走掉的。”谢刺激无猜，无猜大怒，转就走，没一会儿就回来，趁着她没起来，在她脸上狠狠扇掌：“要你说？要你说？你是谁啊？你是我妈吗？我帮你两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

赵馨然反而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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