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低眉瞥一，看到了五十度就端起来：“那就是活人的怨念吗？活人也能有鬼信？”

谢沉思，铁板烧太咸了她正在烧，壶的温度指示数字慢慢变化，她端着空杯愣神：“那为什么会有鬼信。”

还说话间，就而过一个跑步的人，谢，李和猫齐齐保持沉默，飞快回车上，天也晚，李拧开音乐，又是大悲咒。

或许是另一个林栖之，一个不知名的鬼，附在死去的这躯上。双胞胎，也不是没有可能，想想《小饰和》这样的故事吧，或许事实还导向另外幽暗的可能。

随机了一首张智霖的《难得糊涂》。

即便上次闵瑜也不在，在的是林栖之。

是赵馨然扔的婴儿车……如果前这个不是赵馨然……

来来回回多少趟，废了一辆破车，这条路线恐怕是最后一次走了，后视镜倒映着猫的脸，猫俯卧在一张毯上隔脏，音乐回，半途，谢从打开的窗中嗅到铁板烧的气息，追着正在蹬车离开的摊主两条街，蹲在路边吃了夜宵。

李说：“我们也没中邪，换个歌，随机推荐吧。”

李对上次闵瑜上的那玩意儿也多少有怀疑，但李也没有说。

“喵喵。”

“不纠结了，鬼信已经到手，问号也没了。我答应你，最后再把这只猫送到居委会……”话没说完，猫用爪指了指壶。

初中女孩眨眨，看看她和李，仍然不说话，甩脱她的胳膊门去，想再追上去也没立场，她停步，李说：“要追吗？这成了绑架未成年人了……”

李说第二天早上要她起来跑步，她答应着，把手里的柳撕几绺递给猫。

“两个可能，一个是双胞胎的这可能，你去里面，有看到类似的证据吗？没有的话，喵两声。”

其实也无需在意，鬼信已经去掉了问号，旁人的事，和她没有关系。但已经跑了这么多天，非得要个结果不可。

这话，她没说。

“不，一定有人死了。”猫敲字，而谢已经把喝完了。

话里的吻像是闵瑜还活着似的，谢笑：“可说呢。”

现在还是她们三个。

李自己乐了：“怎么是这曲，这场景似曾相识，可惜闵瑜不在。”

谢看向车窗，过了会儿说：“李，等鬼信收集全了，我就去好好找个全职工作。”

最要的一个问题是，既然不是双胞胎，那是不是有一个鬼侵占了赵馨然的？林栖之说没有，如果是有一个鬼在现场，那她作为外来鬼一定有所知觉，答案是没有，那个家无比正常，家里还有三之家的全家福，可见的确有一个海员父亲，母女合照也很多，并没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

回去以后，谢把猫摁在手机前面打字。

李站远了些，又无奈地靠近了：“回去后再问吧，不然一会儿撞到什么人，以为你是神经病。”

“不用了。”谢给李看黑手机，李握住她肩膀往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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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代什么？我是你other？”李把音乐声音调大了，谢打开地图导航。

“但里面确实有怨念存在。”林栖之敲字。

见赵馨然不说话，谢快走几步抓住对方的胳膊。

李转过不看，猫就着她的手和她分享了一铁板烧，这一晚上都是林栖之而不是原来的猫。

猫原地挣扎起来，谢想了想，还是蹲从兜里取牵引绳，把猫搂在怀里，用巾去上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