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隧……里面的那些人，是你杀死的吗？”

“嗯。”无猜说完，蹲把球弹了去，砰——

把她哥哥的球击回了六边形，她兴地了起来，人一脸懊丧，却也不生气，用他扭曲的脸呵呵傻笑着。

无猜又蹲捡球，这次她很小心，很小心地把手里最后那颗球击去，停在六边形中，两颗球挨着，无猜一气，站起来，从兜里掏个手环丢给了谢。

“也算你找齐了，给你饼——”无猜正在翻找吃的，也不抬，“去取鞋吧，然后快走吧，天要亮了。”

“外面的女人还在吗？我有听不见声音。”谢问。

无猜把饼丢了来。

谢：“我抬不动胳膊，你喂我吧。”

无猜瞪大：“啊？”

谢“啊”地张开嘴，无猜纠结一，还是拆开饼，往她嘴里了一：“快起来，快啊，天亮了，她就也不见了——我如果不来，她也会消失的——”

“我答应你的事，会到的……”谢费力地爬起来，把剩的饼一气全在嘴里，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绕了过去，跌在气球城堡门。

“快啊！”无猜非常着急。

“死后的刑罚，很沉重吗？连鬼也接受不了？”谢忽然回。

无猜跺跺脚，却没说别的什么话，只说：“比死还难受八百倍呢，快走啊！”

还是小孩呢。

她扶着气球城堡的门顿了顿，还想再说什么，无猜从后踹了一脚，她踉跄着跌了去，后忽然传来明显的嘶嘶漏气声，她急忙扭过，广播中却传来声音：

小朋友，游玩已经结束，气球城堡迎你次光临！

随着这声音响起，空中的气球一个接一个地破了，无猜的再度恢复扭曲，她和她的哥哥的两颗挤在同一张瘦弱的躯上，她正在往气球城堡走，城堡的外墙正在塌陷收缩，把人包裹在里面。

碎掉的救生船……没能回家的驼背妇女……贪玩的孩，居住在这里的小怪，还有会吃人的鱼。

谢明白了，她大喊了声：“无猜——二孩——”

脚底却传来一阵凉意。

随着气球城堡的坍塌，这条浮在湖上的路也飞快地瘪去，正徐徐爬上路面，她没时间了。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气地往那亭跑，撞过闸门，把无猜的手环丢了去，才想起自己的手环不知什么时候丢在气球城堡里了。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连袜也没有，无猜的鞋被丢了来，是一双很漂亮的红布鞋，没有商标，像是手工的，上面还缀着针线的小，无猜最多不超过八岁，看起来五六岁，鞋却得比无猜实际的脚大一，里面还着棉团，想来是小孩得快，大人就总买不合脚的鞋。

兜忽然传来震动，她没来得及去看，捧着鞋往外跑，跑向旋转木：“我有话说——谁找二孩——”

那个穿着旧衣的女人忽然无声现在她前，毫无征兆，两漆黑，迅速掐住她的脖，贴着她的耳朵，牙齿嘎吱嘎吱地颤抖着，声音像牙刷蹭玻璃一样令人难受：“你找我？你知我的孩……哪里去了吗……”

谢跌了去。

女人似乎也没想到路过的这个人一掐就倒，手足无措地站住了。

然后，女人看见她手里捧着的鞋，忽然又哭又笑地伸手，的指甲勾住鞋。

“二孩……二孩……”她歪着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