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最外面的大门都推不开，李嘴上嘀咕着什么，看嘴型像是一看你就没吃饭或者你没力气之类的话，一把谢拱到一边，毕竟那门年久失修，第一次来探索的时候一问题没有，这会儿偏偏就中邪了似的打不开，李无能狂怒地砸了好几门，踹了两脚。

明明大家都挨着，面对面，说话还是得靠微信，这样去电量都不知能不能撑到天亮。谢一边走，一边指着面馆的开业时间，又指了指手机拍的补习班开放时间。

谢轻轻推她一，用打印店随手捡来的纸叠了个扁扁的小方块顺着门了去，上划拉几，并没有闩上，谢把纸打开，写上自己的微信号，再叠了去。

倒不是她这会儿还在恋脑，纯粹是挨骂了一路，她还得看着嘴型，上赶着继续挨骂，不然哪句漏了没听，说不定也错过什么关键信息，尤其现在闵瑜是全场唯一一个能听见声音的。

李已经把南边两个大概齐扫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关键线索，打印店倒是有几张零散的a4纸，上面都是些没有上面意义的文件，谢都拍来了，也没琢磨个什么，建议和李再从南往北依次扫一遍，毕竟她们来的时候也没见到杨枝甘，大概是去厕所了。

和闵瑜挨得那么近相那么时间，谢的鼻近乎失灵了，时不时还鼻涕，大概是坏掉了。这她也不抵去厕所了，一当先，把灯在门晃了晃，门是实心的，里面应该也看不到光，她推门——

谢有样学样地大概说了一刚才发生的事转文字，李翻了个白：“一会儿给杨枝甘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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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用了阻门，我在她背包里看到了，大概在上厕所，如果她看到的话可能会和我联系，也可能会觉得我们有病，不理会。反正该的也了。”谢打好字给闵瑜和李看。

李语音转文字：“都是女的，谁还信不过谁。咱们不像好人吗？”

闵瑜冷笑一声，已经不理会公厕，往面馆走去，谢也跟上，看看时间：“快七了，先去看看面馆旁边吧，我怕一会儿可能就有危险了。”

一路过来，李刚迎上来，闵瑜就近凑着凳一坐了，倒是方便的，谢比划着比划着不知怎么说，李翻了个白，对着手机一顿说话——语音转文字还能行，就是有几个字不太对，看起来李的声音也受到了听不见的影响，但看文字也不妨碍理解。

说到去厕所，李说：“那个厕所也是放地吧，不然怎么能有血？”

门推不开。

谢和李两并，超市里有一些过期品，还有废弃的货架，上面灰霾重重，用神扫了一遍，排除了杨枝甘在角落里躲着的可能，然后决定去厕所看看。

谢说：“也能理解，毕竟咱们三个人，她单独一个，万一咱们是什么坏人团伙，她有警惕心也是好的。”

“我先假设，但我几乎肯定，我们要找的鬼信就是李小个的怨念最的寄托。我之前也遇到过一个放地的鬼小孩，哪怕和我玩游戏，她也需要遵循基本的逻辑，不能平白无故就把我赢了。虽然那里是在居委会，但这里应该也是一样。假设李小个现在存在在这里，要倒退她的怨念怎么产生的，就只能是回家之后的这个时间。李小个四半放学，回家之后先去补习班，我不知上几节课，是五五十就结束还是六五十才回家，从四半之后的某个时间开始，我们的听力慢慢没有了，到六彻底没有了，也就是说。”

“你怎么知会有危险？”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