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

“居委会呀，我能在这儿对你什么，我就是心善，想要帮人实现愿望，”小女孩理所应当地翻了个白，忽然停顿了，狐疑地看看谢，绕着她走了一圈，“啊……你不知这里是居委会，那你知自己在放地吗？啊你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你什么都不知。”

放地？居委会？谢不动声地看着小孩，蹲：“和你玩玻璃球可以，但是我有几个问题。”

她刚刚摸了几圈，理说早该摸到她的电动车了，可就是空空一片，恐怕不和这个小孩玩弹珠她就走不了，至于什么是生是死，还是介于生死之间，她虽然在意，也没有特别在乎。

“嗯嗯。”小女孩也蹲在她面前，一大一小四只睛互相看着。

谢注意到小女孩拉了拉卫衣帽，遮住了脖后那颗鼻涕的颅。

“你叫什么名字？”谢问。

小女孩显然没想到她这么问：“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放地是什么，居委会是什么，我是什么的。”

“你是鬼吧。”

“是呢，”小女孩大大方方地起转个圈自我介绍，“我是无猜，两小无猜的无猜，嘻嘻，好听吗？”

“嗯，我叫谢，你说的这个弹珠游戏，规则是什么？赢了是你实现我的愿望，输了会怎么样？”

“你没玩过打弹珠呀，笨呀，你手上有一颗弹珠，我有一颗，那里有个，咱们弹，谁先弹里谁就赢了。嗯，你赢了，是我好心，我一定要帮你实现一个愿望，你输了的话，把你的弹珠给我就好了。”

“但我没有弹珠呀，你要借给我吗？”

“这可不行，我只有……只有很少的弹珠……”说着，小无猜拉开卫衣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各中间有着红纹的弹珠，不知哪里来的光反到弹珠上，晃得谢睛一，还好小孩立把弹珠藏起来了。

谢：“那我没有弹珠，没办法和你玩呀，你放我走吧。”

“啊……那不行，你没有弹珠，你不可以借，但你可以赊……赊我的弹珠。”

“要多少钱？”

“钱？我不要钱，你用你的命赊账就好啦！”小孩把一只手伸兜里掏了几，抓一颗亮晶晶的玻璃弹珠在谢前晃。

“我没有命了，怎么和你玩弹珠。”

“你傻呀，你的命还留在场上呢，还没输掉，还不用给我，输掉才会给我。”

谢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说：“我不玩了，兜妈还等我回家饭。”

“你耍赖！你信不信——”

“似乎在居委会，你不能直接害我吧？只能我加你的游戏来害我。我不玩你的游戏，我也不用命买那个弹珠，我也没什么愿望可以实现的。”

“你本不会玩！”

“嗯。”

“你不许走！”恼羞成怒的无猜忽然大哭起来，“哥哥，起床了！”

“了”的尾音已经变成了一男一女两个童音混杂在一起的尖叫，耳朵里像是有尖刀在搅动，谢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耳朵，但她刚抬起手，一只，不，是两只，黏的，汗的小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还没来及挣脱，那童音发“啊——”的一声尖叫，两个声音又退成了一个，小手飞快地松开，无猜惊愕地看着她，忽然喊着说：“我——我——错了！”

那天真童稚的脸变得格外怨毒，看着谢。

谢摸着被攥过的手腕，她没有饰，如果说有什么东西震慑到了无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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