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颜说话那人：“”

说实在的，这蘸料调得，不蘸也罢。

吃罢了饭，陈尧带着洛颜在集市上走。这会儿人又多了起来，这个时间或许是人们外的时间。

买吃的摊铺人最多，买冻鱼的也有，还有些买衣裳买首饰的，也有不少买药材的。

灯光亮得更多，光束打在冰面上，连成一片光，汇聚成银河，照亮人间。冰面之也被映照得更加清楚，一只只海螺宛如一朵朵翻的浪。她着脚去踩，仿佛踏着浪行走，一朵又一朵，朵朵不息。

她就这么着走，却得很稳。好像是找到了一件新奇的玩，了一会儿，忽然觉有一目光看向自己。

有幼稚，她不了，规规矩矩地往前走。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他们走到一个打兵的摊铺前。

打兵的是位老者，天寒地冻，老者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他把锤挥舞得霍霍生风，把手的兵凿得滋滋冒火。

“老人家，我来取东西。”

老者手一停，抬看见陈尧，努了努嘴：“打好了，就在那儿。我先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东西太沉，本拿不起来，我凿都是放地上凿。反正你要的已经好了，你拿不走不赖我，你抵的件我也不退。”

老者往工匣边上一指，一对小小的铁球乖巧地躺在那里。

铁球只有小桃大小，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若非是灰褐，倒真像是两枚小桃。

每只小铁球中间都穿了个孔，可以悬挂起来，用作压坠石。只是它们材质特殊，没人使用得了，孤零零地放在那里，显得有些可怜。

洛颜一瞬间就想到了刚上尧山时，她送陈尧的那一对小桃香炉。陈尧不喜，他把那对小桃直接丢了，又被她捞起来，里泡久了，都生了青苔。

可现在他订了一对小桃。这是什么意思？他其实喜桃，但不喜她送的。趁此机会来提醒她，让她知，他不喜她。你看，他想要小桃，但要自己订的，就是不要你的。

那是当然的，比较她是那样的人。谁知了她的份，都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吧。

不必他推，她可以自己藏起来。她往后挪了两步。

可陈尧却在她肩膀上：“哪儿去？拿啊。”

洛颜疑惑：“我、我拿？”

“给你的，不是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