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发现？”

灵垂来：“没有，她手上的茧确实就是务农留的，她应当不大会使剑。当然啦，其他兵咱们就不知了，毕竟咱们只见过掌门使剑，掌门使剑时可帅了！”

另一只灵：“我在她上停了一停，没有受到任何法力。掌门你知我的能力，只要是我想探一个人有没有法力，即便是将法力刻意封起来，我也能受得到，除非这人已经到了大乘期了，远胜于我。但大乘期的人混来咱们尧山什么？”

其他灵附和：“掌门猜错了，掌门疑心病又犯了。”

陈尧和虞栗楠对视一，大乘期，混尧山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外海那些人。

虞栗楠：“王兄，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先让我来试试她，怎么样？”

陈尧把枕在藤椅上，垂眸思索片刻，嗯了一声。

那些灵都是依靠陈尧的法力而生，本对陈尧非常依赖，纷纷往他上扑。陈尧一扫过来：“你们刚刚是不是拽过她衣服？”

灵不会说谎：“是呀。”

“去去去，别碰我！都去泉里好好洗一洗。”

虞栗楠差笑。那丫看上去是个不修边幅的样，但王兄已经是洁癖癌晚期，药石罔然那。一想到两人要在同一座山峰相一段时间，就替他到担忧。为了抓外海这些人，王兄牺牲真大！

洛颜便在百峰住。

百峰上常年鲜盛开，可几乎没有人来，便显一份好景无人知无人赏的寂寥。好在这些灵喜围着洛颜笑闹，倒也不觉得寂寞。

带她去后山的藏经阁，告诉她这里有修行门的书，也有掌门自己喜看的书，还有好几本是掌门自己写的。她可以先看一看。

洛颜不疑有他，一钻了藏经阁。

但翻开就傻了——除了些简单的数字，其他一律看不懂。她羞愧地告诉灵，自己不大识字，嗯，也不会写字。

从前阿娘教她法术都是用来说。其实阿娘是个才女，会写字会画画。但她从不教自己这些，一来是忙着教法术和功夫，没功夫教其他；二来也是怕这些事分散力，耽误修炼，没办法早日飞升。因此除了认识些必要的字，其余一律不准自己学。

一阵尴尬。

灵笑着安她：“别放在心上，这边还有字典，你可以对着看。我们也认得几个字，没准儿能帮你读一读。只不过我们才学有限，要是想读懂奥的理，你就别指望啦！”

一只灵给她提了灯来，她受若惊。若不是陈掌门最后大发慈悲，她现在就不在尧山里了。帮洛思思是一回事，陈掌门的大恩也必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