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凯瑟琳的侧脸，与她对视。

赛尔斯又：“不知为什么，我常常在想，在离开影界的那一刻，我是不是就成为了他？或者说，我从来就不是赛尔斯，我只是霍？”

“那是谁？”赛尔斯难以置信。

“你到底在说什么！”凯瑟琳简直忍无可忍：“陛！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你自己，你的心里会不知吗？”

赛尔斯说：“凯瑟琳，你是否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一切会变得如何……我是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沙克斯不明白父王为什么叫自己过来，显得有茫然。

赛尔斯与他的对视，神突然有陌生，这一刻，他仿佛已不是他自己了。

烈与辉特都没有回答，赛尔斯说：“离开影界的刹那，我看见了两个影，其中一个称另一个为『霍』。而在影界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赛尔斯离开王座，说：“沙克斯，你到这里来，坐着，让我看看，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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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斯顺从地坐上王座，赛尔斯沉默地看着他。

“在你影界时……”

凯瑟琳焦急地说：“所以呢？”

“什么？”烈了奇怪的表。

又一天过去，赛尔斯坐在银翼之城的位置上。

“你要去什么地方？”凯瑟琳追王侧殿，园一侧，有赛尔斯在七年前的坐骑天，此时他把胡收拾好的衣与储备收了储戒指中，转看了凯瑟琳。

辉特一本正经：“幻觉吧，你就是太闷了。”

赛尔斯沉默地站着，这些无意识的话，仿佛令他窥见了记忆片段中的某个瞬间。

“我不明白。”凯瑟琳摇，难以置信：“你究竟在说什么？陛！”

“父王，你要去哪里？？”沙克斯喊。

沙克斯一脸疑惑，着赛尔斯的王冠，坐在大陆中心，银翼之城的王座上。

“父王！”沙克斯来了，比起弟妹，他显得很有规矩，没有向父亲上爬，而是温顺地在王座盘膝而坐，抬看着赛尔斯。

烈与辉特换了一个神，绝不提真相。

赛尔斯上前，摸了摸沙克斯的。

赛尔斯沉默片刻，取红布，说：“我在书房发现了它。”

“这是什么？”凯瑟琳莫名其妙。

“你要去北方吗？”凯瑟琳说：“去找伊格洛纳斯？”

“我想起来了！”赛尔斯上：“霍！是的！那两名旅人！”

赛尔斯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

“这样很好。”赛尔斯说：“我要去一趟，这段时间里，凡事听妈妈与舅舅的，有实在决定不了的事，你可以问辉特，给你了，沙克斯。”

赛尔斯带着醉意的双顿时睁大，颤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冠呢。”赛尔斯又吩咐侍从：“把我的王冠拿来。”

“那只是伊格洛纳斯派的两名使者。”辉特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他没有告诉你，就不要再追问了。”

赛尔斯说：“十年前，在影界，我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他与我有着同样的圣痕，同样的圣光，他的名字叫『霍』。”

烈与辉特换了一个神。

“不，不是。”赛尔斯说：“我很肯定不是，伊格洛纳斯用另一个名字来称呼我……他叫我『霍』？我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这几天里我听到了伊格洛纳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