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新生之后的记忆。”霍向他们解释：“是的。”

“不！”乔伊斯上更正：“对我来说，你永远是你。”

“赛尔斯的记忆正在消失。”霍说：“我不知这是为什么，乔……也许是因为你。”

“你正在成为新的自己。”亚历克斯反而笑：“恭喜，霍。”

“什么？”乔伊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确切地说，不能算是我。”霍答：“红龙与掌控法力量的虚空之龙，背叛主阵营，倒向了神。”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霍说：“我就越能清晰地觉到，过往那些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它们正在离开我，伴随着赛尔斯的力量。”

霍想了想，向他们认真地说：“但是，我必须提醒一件事。”

乔伊斯听懂了，说：“所以赛尔斯的记忆会慢慢地消失，最后留来的，只有……”

“也就是你。”泽打量霍。

乔伊斯笑：“路还有多远？”

罗杰的剧本背台词，实际上发生了什么本不知。”

“至少在一千年前安全。”霍答：“趁着我还记得最后的一些事，想问什么可以赶问。”

“那你……”乔伊斯还并未完全理解霍所说的话。

“你确定这条路安全。”泽说：“我总觉得还有别的东西在看着我们。”

乔伊斯：“嗯？”

乔伊斯解释：“母神沉眠于黄金之城的地底，就是诱惑了易卜然的大存在。”

骑士们商量片刻，亚历克斯说：“就地休息吧，但最好不要生火。”

霍叹了气，说：“可能我会渐渐地，变得不像从前般可靠……”

这次亚历克斯没有提醒乔伊斯注意措辞了，历史的前因后果，突然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明晰起来——地底隐藏着大的虫神，祂是这个大陆，或者说本星球的原住民之神，在圣光降临之后遭到封印，但祂绝不会甘心。

大家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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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嗯”了声，说：“冰龙王协助人类赛尔斯……”

泽说：“我建议先扎营，我到前面去探个路。”

泽：“哦？”

“嘘。”泽突然示意所有人噤声。

所有人停动作，霍从树的隙中望向远。

“一千年前的你，比现在更吗？”泽始终注意着乔伊斯，不让他被边的树木与荆棘挂到，问：“还是和现在也差不多？”

亚历克斯：“我们正在叹息山的山腹地带，以现在的行速度，还需要六个小时。”

山谷的树丛犹如无穷无尽，又像一个大的树篱牢笼，困住了他们，大家望向树丛的。

“倒也不是。”霍放弃了抵抗，说：“行吧，你喜就行，当成是曾经的我也无所谓。”

“这样好。”泽确实是这么想的，总是提醒着他，霍是自己祖先的事，威压实在太大了。

“在一千年前，祂以自的力量，诱惑了同样藏于地底的火焰王，赋予火焰王污染的黑火。”乔伊斯说：“火焰王燃了大陆，于塔克现，那个时期是诸龙时代的尾声，龙族分裂为两派，开始了大战。”

泽说：“但也可以视作你的一分，或者现在的你的曾经的主，这令你很在意？”

“啊……”泽突然明白了。

主要原因是没有照明，黑暗令人终究不安。

“那不是我。”霍说：“我只继承了赛尔斯的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