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劈开地毯。

然后在冰冷的地砖上看见了一个之前被隐匿起来的漆黑法阵——

那是场景再现法的制止法。

“噗！”

黑雾萦绕的法阵瞬间被溅上猩红的血。

祝明玺醒来的时候又是中午。

他觉上的，睁一看，果然瞧见一只手在他的前作，白皙的指尖刚好落在“五日之约”法阵的残缺空白。

祝明玺面无表地把这只手打掉，充满怨气地抬看向手的主人。

王表略有些僵地垂了。

祝明玺嘴张了张又合上，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句：“……骗。”

王把垂得更低了。

祝明玺听见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顿时更生气了：“怎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一步都没有……甚至还退步了。”

王瞬间变得僵。

祝明玺皱起眉，话说得很慢，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组织语言：“您怎么回事，怎么昨天……您是故意的吗？为了折磨我，让我疼？还是说……”

“不是。”王却猛地打断祝明玺，他声音有绷，“……我当然不是故意折磨你，我……我……”

他停顿两秒，抬起，坐起来，声音嘶哑但语气定：“……我用药了。”

祝明玺：“？”

“我第一次用药了。”王说，“我那天晚上太张了，不知自己能不能好……所以偷偷用了药。”

王越说越利，语气定而表庄严：“其实那天在魅集市，我除了能增加剂还买了别的特制药，药效是能缓解张的绪，发挥更好的平，我用了药，所以表现会更好一，昨天晚上才是我的真实平，你要是不喜我次还能继续用药。”

祝明玺：“……”

祝明玺惊呆了。

他嘴张了好半晌都没合拢，直到王说完这段话后好几秒他才回过神来。

他伸手，表复杂地拍了拍王的肩膀，忍不住安：“没事的，你能坦白已经很厉害了。”

王默默地垂，肩膀耷拉着，看起来沮丧极了。

祝明玺又了一他的肩膀，说：“其实你的真实平也没那么糟糕。”

王看起来依旧是垂丧气的。

于是祝明玺小声说：“你以后别再用药了……我其实更喜昨天的。”

王这才缓缓地抬起来，睫颤了颤：“……真的吗？”

祝明玺了：“真的。”

王往前倾了一些，抵在祝明玺的肩，没有说话。

祝明玺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笑着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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