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玺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和王坐在这张桌上吃饭的场景。那时候他误认为王喜他，因此胆大了，拐弯抹角地想让他放过矮人和公主，可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王不快，就像是面对着一吃人的猛狮。

现在想想，竟恍若隔世。

“你声音为什么这么哑？”王突然偏问他。

祝明玺：“……”

祝明玺手中的银叉在餐盘上发“刺啦”一声响。

然后他抬起来，冷冷看了王一，也不说话。

王：“……”

王不知祝明玺为什么又突然不兴了，但他却意识觉得如果问来祝明玺会更生气。

于是他垂，把一盆蔬菜汤换到祝明玺面前，小声说：“你喝这个吧，这个对嗓好。”

祝明玺这才低继续吃饭。

事实上，由于昨晚魅毒发作得过于严重，祝明玺有一大半时间都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可这并不代表他一儿也不记得这人昨晚的所作所为了。

王刚开始还有些羞涩和张，不仅动作生疏，还让祝明玺别说话。

可渐佳境后，他就像一只迅速成的狼，动作过分，语气却无辜。

“祝明玺，你怎么不说话，是我得不好吗？对不起，我第一次，没有经验，但我会努力步的。”

“祝明玺，你声音怎么这么小？你是不是害怕吵醒楼的白英？别害怕，我刚设了静音罩，你声音再大也是可以的。”

……

“祝明玺……那瓶力增剂不该扔的，应该给你用。”

那人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着对他说。

……

一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祝明玺就有些吃不饭了。

他拿起餐巾了嘴，站起来：“我吃饱了。”

可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祝明玺，”王眸光微闪，“若阿法的药调好了。”

祝明玺沉默两秒，伸手去。

王用手指沾染法药，小心翼翼地在祝明玺手中画阵。

阵成的那一刻，白光微闪，祝明玺左手手心中的若阿法阵消失不见。

——跟随祝明玺时间最久的若阿法终于解除了。

祝明玺盯着自己净净的左手，脑海中却突然昨晚的一个画面。

那是后半夜了，他疲惫不堪，昏昏睡。

迷迷糊糊中，他睁开，看见王在亲吻他酸的指尖。

而他左手手心里的若阿法阵在月光的照耀熠熠生辉。

“……过去那两年，您怎么不找我去亡神渊取卷轴？”祝明玺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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