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质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

“痛。”

上一次，是不小心咬破了腮帮，这一次，又是不小心咬破了。

在神病院遭受了那么多年非人的待遇之后，乔之律已经完全不会喊痛了。

但是，假设这个一直都很贫穷的人，有一天突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然后对方的钱包偶然的落在了他的脚，那这个贫穷的人本来是没有想得到别人的钱财的意思的，但是看到这偶然掉落在面前的钱包，绪怎么也会产生一些波动。

“现在时间太早了，医院也还没上班。等医院上班了，我再带你去腔科对你的伤清创合理。”

雪音了床，拿了一个空杯和一个装着的杯过来，递到了乔之律面前。

乔之律接过杯，喝了小半杯，漱了，把混杂着血丝的吐到了空杯里，然后合的张开了嘴，让雪音检查他的伤势。

年把嘴角的血迹轻轻去。

乔之律听后，眸微动，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着纸巾了嘴，然后就了床。

凉得有些不正常。

雪音自从成为掌控雪的神明之后，他的温就一直是这样的温度，无论他怎么想办法，都没有办法再拥有人类的温了。

虽然现在才凌晨五，但是俩人都已经没有了什么睡意。

昨晚乔之律是临时搬过来的，洗漱用品都没有拿过来。

举个例：有一个人一直都很贫穷，然后他的一生都没有现什么变故，就这样死掉了，那么这个人的格就会一直于相对稳定的状态。

连漱了好几次之后，乔之律把杯放到了一边，去接雪音递过来的纸巾。

看到有小可问，同一个人的格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乔之律要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那他就是那个一直都很贫穷的人，也就是格相对温和稳定的雪音。

家里还没有准备药箱，雪音也没有办法理乔之律的伤，只能让少年用温漱。

雪音都不知该拿乔之律怎么办才好了。

哪怕是是隔着纸巾，乔之律都清楚的觉到了。

尤其是当他怀疑雪音的现有可能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他咬破自己的更是铆足了劲。

而雪音，在看到乔之律上几乎完全被咬烂的的后，心疼得滴血，却什么绪都表达不来，只能问一句。

我们大家还是要善良、厚、拾金不昧，这样会比较好运哦~

他着纸巾的手微顿，忍不住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漱漱，然后张开嘴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乔之律回去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雪音则是留在了自己卧室的卫生间洗漱。

乔之律：……

乔之律静默的把嘴里着的血全都咽了去，然后回答：“不小心咬到了。”

雪音的指尖，依然很凉。

乔之律对自己狠的时候，从来不留。

因为喊痛没有任何的作用，喊痛医生也不会停划开他肤的手术刀。

“痛不痛？”

可他遇见了雪音，那他就是此刻脚边有钱包的那个人，格要么是持续雪音的温和，要么就是变异成有偏执占有的的疯。

因为，痛代表着他现在不是在梦。

有的人会把钱包还给对方，而有的人，却会想要据为己有。

没有办法拒绝他

“你的手很凉。”

很不凑巧，乔之律就是第二。

不过把别人的钱财占为己有是非常不可取的行为，社会主义心价值观也会教乔之律好好人的！

要解释的话，应该是蝴蝶效应。

可是现在，他听到雪音的问话，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回答。

————

雪音：抱歉，神明是不需要呼的，睡着以后忘记伪造呼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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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事，他显然没有办法跟乔之律解释，因此，他只是糊不清的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