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降临上苍的时候开始，上苍法则就已经盯上你了，你的实力越，众生棋对隶系统的压制就越小。”

余泽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想推翻这盘棋，你会站在谁那边？”

脑海中整理着冥皇所说的话，直至在某个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余泽的瞳剧烈收缩。

冥皇没有再卖关，神淡然地说：“万事万，皆有其理。这世上任何不合理的东西，最终都会在冥冥之中成为‘合理’。”

“等推翻众生棋的那一刻，你就会明白了。”

在低声自语过后，余泽心中有些释然。

“隶系统被众生棋压制着？”

“修正不合理的东西，这就是万的本源，‘大’的影响。”

余泽心里正念及此，便是听到黑裙女人的声音再度轻飘飘地响起：“当然，凡事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

“譬如说，限制着某个人的境界，又譬如说……压制某件法宝。”

余泽停顿了，继续：“还有……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代表，你也希望我推翻众生棋？”

也就是说，这场‘棋局’，表面上是他和幕后真凶之间的事，但实际上，却是‘大’和上苍法则之间的博弈。

“太古时期的仙，它的作用，便是改写一个人的命运轨迹。”

他虽然过去就听说过，上苍只是九天十地之一，但那毕竟只是从一些古籍中得知。

然而这时，他却看到黑裙女人转回到了御座前坐。

“忽然这么问，还真有些让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呢。”

“两不相帮。”

冥皇静静凝望着余泽，一抹清丽无瑕的笑容：“当然，上苍法则不会直接针对你，说到底，它是‘公平公正’的存在，最多只是在冥冥之中影响着你。”

“你觉得我会推翻这盘棋局？”

“为什么？”余泽不解。

而棋的表面上刻着一个‘将’字。

？”

“众生棋……？”

“当初大概是意识到了上苍无法自主产生大气运，因此大才在冥冥之中安排了后手。”

黑裙人轻轻一笑，右手的指尖把玩着手中的棋。

那棋的表面斑驳无比，沾染上了青铜的锈迹。

而如今看来……对方针对的，或许并不是他，而是能够赋予他人大气运的‘隶系统’。

隶系统也就只有将他人收为隶之后才能赋予大气运，这后手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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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众生棋改写他的命运轨迹，一位疑似圣人乃至是帝境的者手，还是偷袭的况，余泽本不可能逃生。

所以这是个纯乐人么……？

“如果使用得当，它还会有另一作用。”

“这后手就是隶系统……？”余泽有些错愕。

这次冥皇并未再开，而是从怀中取了一枚棋放在了余泽面前。

余泽的目光意识地看向了冥皇。

而其中的真实，都还有待商榷。

她的笑容明媚动人，与上散发的冷死气格格不。

黑裙女人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轻轻瞥了他一，轻笑：

冥皇看了他一，轻轻：“上苍本无法产生大气运，如今在这世上留存的大气运，要么是以生灵的气运凝聚而成，要么便是来自九州。”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理说冥皇已经是一品，立于上苍金字塔端的者，即便未来的上苍会有更多的大气运现，对她而言应该也没有半好才是。

而后笑盈盈地看向他，抬起裙的白脚丫。

余泽隐约把握住了关键，迟疑：“你的意思是，隶系统来自九州？”

冥皇指尖轻，天真似的仰起想了想，笑：“看着太古时期的某些老怪谋划了这么时间，最终心血却沦为一场空，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然后再借助太古时期就存在的某些者之手来将我逐上苍？”余泽问。

冥皇嫣然：“自然。”

余泽意识。

过去余泽便一直在想，当初杀害他的幕后真凶无缘无故对他动用一件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冥皇微笑。

在逐渐冷静来之后，余泽抬问。